麵對十餘把手槍,周衛國是無比淡定的,臉上甚至還有笑容。
因為包廂的門被人打開,十幾個人幾乎在同時衝了進來,也都是帶著槍,而且不是手槍,都是一水的微衝。
所以張北堂的話說完,人就已經傻眼了。
“你說我是傻逼?”
周衛國搖搖頭,抬起手招了招。
然後,又有幾十人衝了進來,直接將張北堂他們給圍住了。
接著就有人開始尖叫,場麵一度非常混亂。
“為什麽要請我來喜樂宮?”
周衛國就很不解的說:“坦白講,你昨天的表現,已經讓我對你放鬆警惕了,可今天你還約我來喜樂宮吃飯,很不智啊。”
“因為這樣你才更不會懷疑吧。”
“畢竟是阮秀的同學約她吃飯,一個普通的同學,不會知道你在這差點被殺的事情,所以你才會不那麽懷疑!”
“所以我說你是傻逼,你應該是根本沒有想到這一層,所以你來做了安排!”
張北堂咬牙切齒,他感覺自己輸的很冤。
“你誤會了。”
“今天是喜樂宮也好,或者是和平飯店也罷,我都會做安排。”
“即便昨天你的表現很傻,我也一定會用出全力來提防你。”
“畢竟嘛,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周衛國淡淡一笑。
“你以為你是獅子,我是兔子?”
張北堂怒不可遏。
這樣的話,對他來說就是侮辱。
周衛國卻很認真的點點頭說:“那你以為你是什麽?”
“嗬嗬。”
“周衛國,現在你的確是控製住了場麵,可你敢殺我嗎?”
“你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出身高貴,而你出身低賤。”
“我的祖輩打下了這天下,你的祖輩又是什麽東西?”
“今天我被你的人圍了,那又怎麽樣?殺了我嗎?”
張北堂指著自己的額頭說:“來,殺了我,衝著我開槍,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