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玩了一夜的周衛國,在隔天回去市區的時候,並沒有等到張北君對張北堂處置的消息。
但是,卻等到了張北君死掉的消息。
周衛國坐在公館的客廳,對麵的是眉頭緊鎖的四爺,消息也是他打聽來的。
“人確定是死了,胸口一刀直接斃命,是誰做的沒人知道,而且消息也處於封鎖狀態。”
四爺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說:“如果不是我在大院有人,這個消息我也不能知道。”
說著話他“嘖”了一聲道:“衛國啊,我現在看不懂了啊。”
現在的四爺,已經看不懂這事態的發展了。
死了一個張誌林,算是張家的及時止損,這是可以解釋通的。
可現在新派來的張北君都死了,這又算怎麽回事?
“張家在內鬥,而且主事的這個人野心很大,也非常凶狠啊。”
周衛國稍作思考,便也就猜出個大概了。
“不會是其他家幹的?”
四爺問。
他所處的層次並不算高,並不知道大家族內鬥起來有多麽的殘酷。
“不會。”
周衛國搖搖頭說:“因為殺人永遠都是最下作的方式,今天有人殺了你的人,那你明天就可以殺了對方的人嘛,誰都占不到的便宜的事情,沒有腦子的人才會這樣做。”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即便這樣了,那也是有人扶持張家內部的人在爭權,自己是不會下場的。”
“有道理。”
四爺點點頭問:“那我們咋辦?”
“咱們照舊就行了。”
周衛國笑了笑問:“對了四爺,我跟你提的那些,你那麵都沒啥問題吧,我現在最怕的就是你掉鏈子。”
“我會掉鏈子?”
四爺一笑,隨手從沙發縫隙中抽出一個公文包丟過去:“自己看,你自己看看就知道我有沒有掉鏈子了。”
周衛國笑著打開了公文包,抽出裏麵的文件看了看,越看笑意越濃:“四爺啊,薑還是老的辣啊,這些東西換了任何人都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