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周衛國在昆城的行為,隻要是個人,就會覺得他精神不太好。
甚至是,已經有人把他和叫花子畫上等號了。
數十人說殺就殺了。
人家李昱辰請他吃飯,他不高興就打了。
還有那個阮雄,也是被打的狼狽不堪。
這可是他初到昆城啊,就直接得罪了三個宗族。
以後還混不混了?
腦子沒問題的人,會這麽幹嗎?
握著話筒的徐良也覺得周衛國魯莽了,反正如果是他,是絕對不會這麽幹的。
相反,他更欣賞以前周衛國的做法,任何事情都隱藏在幕後,作為一個布局者,從不下場廝殺。
這也是徐良一直在做的,他也是個布局者。
他放下了電話,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很是奇怪周衛國的行為。
於是他穿好了睡衣,下了樓,在樓下的書房打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接通後,徐良便將剛剛電話的內容和對麵說了。
對麵的魏輕沉默了好久才說:“周衛國沒錯,因為昆城的江湖氣很重,宗族多,地麵上的山頭也多,這個幫那個派的,但凡有點事都要打一場,在這種地方如果周衛國還要做個下棋的不露麵,那是出不了頭的。”
他聲音懶洋洋的,像是剛睡醒,有點像女人。
“可他這樣就直接得罪了三個宗族,而且殺了那麽多人,很容易就會成為眾矢之的的。”
徐良道。
魏輕隻能耐心的解釋:“是對方主動挑事兒,周衛國是被動防禦,再加上他是陳德華的女婿,殺幾個人真不算什麽的,更何況殺的是櫻販子,最巧妙的是什麽你知道嗎?”
“什麽?”
徐良問。
魏輕笑著說:“最巧妙的是,這周衛國當著李昱辰的麵說,既然對方是櫻販子,那他老丈人給他平事兒的時候就比較好說話了,這樣一來昆城的人反而不會懷疑他去昆城的目的了,而且還會自以為抓住了周衛國和陳德華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