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在不缺少金錢與權力的時候,便要追求更高層次的東西。
也不是說這類人就達到財富與權力的巔峰了,而是在財富與權力上,已經到了一個瓶頸,這便要開始以追求其他東西了。
比如說,一個足夠尊貴和體麵的身份。
在雲省,在昆城,大大小小的家族多了去了。
一張嘴就是我是誰誰誰家的,大家都這麽說,這可就沒什麽意思了。
但如果有人要是說,我的朋友是徐良,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別說徐良了,就說更低層次的京畿大少,那提出去也是倍兒有麵子的。
當然了,有的人在乎這些,就會有人不在乎這些。
而這個李昱坤就是特別想要攀上權貴圈子的人,而他的哥哥李昱辰便是不在意這些虛名隻圖實惠的人。
所以這個貪圖續命的李昱坤在得知徐良身份的時候,瞬間就卑躬屈膝起來。
有些人,真的隻是一個瞬間的神態,就如同老奴才一樣。
就像是給人當了奴才,也是一種高大上的事情。
很多人,其實內心深處都是有奴性的。
這種人徐良見的太多了,他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向下壓了壓手,讓李昱坤坐下,這才笑著說:“別這麽客氣,以後都是朋友。”
“能與三公子成為朋友,這何其有幸啊。”
李昱坤坐在椅子上,是半個屁股搭在椅子上的,都不敢全部坐在上麵。
徐良笑著說:“這還要感謝衛國給我們一個認識的機會。”
李昱坤立刻看向周衛國道:“是啊是啊,如果沒有周先生,我哪有機會認識三公子啊,自然是要好好感謝的,其實我這趟來就是請周先生去玩的。”
“還是鬥狗場嗎?”
周衛國坐在椅子上神態很慵懶,而且表現的並不是很感興趣。
而這種看似慵懶的姿態,實際上在李昱坤看來是一種極致的輕視,也是獨屬於周衛國的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