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vin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字字擲地有聲:“所以,這個陰謀從Joy一到美國就開始了,對不對?布蘭克先把謀殺安第斯先生的罪名嫁禍到她和我身上,又讓我們順利逃出安第斯公司,甚至逃出美國,然後就再也別想回去?”
小玉隱隱猜到Kevin的意思,看看駱駝,確實是一臉狡猾,標準的陰險小人。但追憶這幾天的經曆,卻又總覺有些疑問,不禁重複道:“順利逃出安第斯公司?”
Kevin點頭道:“是的!的確有些太順利了!一樓的防火門都沒鎖,也沒人看管。我們從頂層沿防火梯跑到一樓,再快也要十幾分鍾,為何保安們一直遲遲沒有趕到?而且,布蘭克的人既然能到中國來追殺我們,為何在美國卻一直沒有對我們下手?而且……”Kevin眯眼看著駱駝,“而且那麽巧,就有人等在安第斯大廈停車場?而且還能輕易弄到……幫我們逃離美國?”
Kevin硬把“假護照”三個字咽回肚子裏,或許是怕謝安娜聽到又心生懷疑。謝安娜見幾人討論得緊,麵色又都格外嚴肅,不敢插話,隻是又迷糊又緊張地聽著。
“你到底什麽意思?你想說我是那個什麽什麽副總的人?是按他的命令幫你們逃出美國?不會吧你?我要是他的人,剛才在車站幹嗎冒死救你們?你不感激就算了,可也別誣陷好人啊!人總得有良心吧?你把我當什麽?”駱駝終於發飆,兩眼翻白,嘴角泛起白沫。
“你?”Kevin冷笑一聲,“再好的演員,也有謝幕的那一天!”
“嘿!你什麽意思啊?誰演員啊?啊?”
“你不是布蘭克派來的?”
“當然不是!”
“真的不是?”
“絕對不是!我要是他派的,我就是你兒子!不!是你孫子!”
“那好!你敢不敢幫我把她送到美國去?”Kevin抬手指著謝安娜。小玉恍然大悟。原來,這是Kevin的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