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溫掌櫃回來了!”
有眼尖的,已經看到溫陳從山林中的羊腸小道上走了下來,滿麵笑容,甚是輕鬆。
紅袖急忙迎了上去,對著他的後腦勺就啪啪兩巴掌,看得一旁的刀九訕笑連連,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
“打我作甚?”溫陳捂著後頸委屈道。
想著你打我後腦勺多響,回去以後老子就用多大力氣揍你屁股。
不知為何,原本一肚子火氣的紅袖,看到溫陳賊溜溜盯著自己胸脯撇嘴的模樣,又把到了嘴邊的教訓咽了回去。
“你知不知道凶險二字怎麽寫?”
這幫山匪雖看著不願傷人,那是沒把他們逼急了!
你既然知道對方底細,還敢一個人上山談判,簡直是廁所裏打燈籠——找死!
“切!”溫陳滿不在乎哼了一聲,摟住刀九的肩膀,“和不講道理的人談判叫凶險,和仁軍義士打交道哪來的凶險二字?你說對吧,刀兄?”
刀九眼中帶著一絲疑惑,打量了一番紅袖,“這位壯士也是軍中之人?”
行家裏手一看,便知道麵前的女子來曆不俗,不管是與自己對視的眼神,還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動作,都說明眼前這個看著白白淨淨的公子哥不簡單。
紅袖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不是!”
刀九微微點了點頭,倒也沒有繼續追問。
等溫陳的貨物及傷員都下了山,眾人便再次收拾行裝,朝著青城方向折返。
“那光頭為什麽不跟我們一起走?”紅袖皺眉問道。
“談判便是做生意,誰也不可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
紅袖神色不悅道,“他還想要挾你不成?”
溫陳有些不解的掃了她幾眼,“嫂嫂的火氣為何這麽大?我這不都下山來了嘛!”
“哼!一幫逃兵憑什麽敢和我墨門的人叫板?”
呦嗬?這麽護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