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在文和白元生大鬆一口氣!
隨後季在文看著江學道:“副廠長,你說見人就見人,幹嘛搞得這麽嚴肅?”
害他膽戰心驚!
江學無奈一笑:“我竟不知道,在你那裏,我這麽恐怖。”
季在文撓撓頭道:“也不是,就是你比很多人的氣場都強,不笑的時候讓人內心膽寒。”
聞言,江學挑了挑眉梢:“這樣嗎?”
和季在文約好時間後,江學便離開了辣醬廠。
今天奔勞說的是視察廠子的衛生情況,眼下因為他的突然襲擊,顯然也不用再檢查。
白元生認為沒有繼續招人的必要,江學就要讓對方意識到,這件事必須有必要。
若身後人全是拖後腿的人,隻憑他一個人,必然拉不動。
所以,他需要很多助力。
第二天,江學要去辦理對講機廠的文件資料,帶了陳雨東去。
路上與之閑聊起辣醬廠的事,陳雨東嘲諷道:“坐井觀天,不自量力。”
江學挑了挑眉梢,眼裏閃過一抹讚賞。
雖然陳雨東掉進了錢眼裏,但不得不說,對方有時候的思想很前衛。
“所以,需要你改天抽個空,給他做做思想工作。”
“這種人做思想建設沒什麽用,把他扔來對講機廠子曆練一下,他就知道天高地厚了。”
陳雨東說話向來不客氣。
江學卻讚成的點點頭:“還是得麻煩你帶帶他。”
陳雨東倏然頓住腳步,看向江學。
江學眨眨眼:“怎麽了?”
“你讓我帶他就直說,繞這麽大彎子?”陳雨東瞪著江學問。
江學看著迅速反應過來的陳雨東,不由失笑:“我這不是怕你不同意嘛!他比你年紀大,估計不太服管教。”
“切,還是經曆的挫折少。”陳雨東大剌剌的道。
兩人辦好所有資料,江學還得去找王大海將鐵礦的事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