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對付江學,咱們怕是得換一種方法。”萬長民喝了口酒,“咂吧”了下嘴,壓低聲音喝萬長安說。
萬長安現在聽到江學的名字就一個頭兩個大,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麽一個小小的江學,這麽難搞!
“什麽方法?”萬長安掀起眼皮看了萬長民一眼,淡淡問道。
“市裏不行,咱就去省裏嘛!咱又不是沒人!江學現在在市裏吃的這麽香,那麽多人罩著,咱們總不能一直和對方硬碰硬,既如此,咱就換一條路走。”萬長民一本正經的道。
萬長安一愣,抬眼看向萬長民:“你在省裏認識有人?”
萬長民給了萬長安一個高深的眼神,低笑一聲:“要不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咱們一開始就應該去省裏舉報的。”
他一直覺得萬長安手段可以,搞垮一個江學,絕對不成問題,但萬萬沒想到,萬長安竟然碰了這麽多釘子,還是沒有將江學搞垮!
可見這個江學,本事不小。
“你認識省裏什麽人?”萬長安聽到對方這麽說,立時來了興趣,連忙催問。
——
程鐵柱沉眉雕刻著木勺,聽著鐵頭的話,一時有些來氣:“他們也太過分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小江嗎?”
“爸,對方畢竟是廠長,這事兒我們也幫不了江哥。”鐵頭也一陣氣憤,但憤怒歸憤怒,他們就隻是普通人,幫不了江學什麽。
近段時間發生的一係列事,他還是從梁映榮那裏聽說的。
他都聽著憋屈,何況是江學本人?
江學本人當然也有點憋屈,接到崇華電話時,江學正在琢磨這件事怎麽反擊,他處事原則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萬長安這都欺負到他頭上來了,他要是還什麽都不幹,那就是慫包!
“這事兒你想怎麽弄?”崇華也替江學憋屈,直接問。
反正一個小小的礦廠廠長,他還能替江學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