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功在醫院多慘,江學並不清楚。
和嚴海花剛回到家,陳雨桐就找上了門。
看對方的架勢,好像等了好長時間了。
作為罐頭廠的負責人,陳雨桐一般很忙,所以江學在宜園很少見到對方。
“你怎麽在這兒?”江學一邊開門一邊問,以為對方是找秦婉的,又補充道:“婉兒在正街賣章魚小丸子,你要是找她,可以去那裏找。”
“不,我找你。”陳雨桐挑眉道。
“哦,行,那進來吧。”江學愣了一下,側身說道。
嚴海花笑嗬嗬在一旁道:“雨桐肯定找你有事兒,不然她都不知道咱家門朝哪開。”
“嚴姨,你這話多少有些誇張了。”陳雨桐聽的哭笑不得。
江學打趣:“哪裏誇張?這不是說的挺對的嗎?”
進了房間,嚴海花給兩人倒了水,坐在了陳雨桐邊上。
陳雨桐也沒說什麽,直接看向江學,正色道:“聽我那倆弟弟說你會製作一種叫‘對講機’的東西?”
“嗯,怎麽?”江學挑眉問。
陳雨桐也不客氣,直接道:“我們廠子馬上要舉辦秋季運動會,我想租六個。”
“你弟和你說了吧?我們是一個月起租,你租多久?”江學並不意外,隨口問道。
嚴海花在一邊見兩人談正事,也不湊熱鬧,端著自己的那杯水慢條斯理的喝著。
“一個月吧。”陳雨桐眉頭皺了皺,其實運動會用不了幾天,但是江學是一個月起租,她也不想對方為難,隻得開口道。
江學想了想道:“你們領導讓你來租的,還是你擅作主張?”
此話一出,陳雨桐眼神一瞪:“這件事,我自己還做不了主嗎?”
“一個是五十,六個就是三百,若是廠子不給報銷,你自己掏這份錢?”江學挑眉問道。
這是事實,陳雨桐是廠裏的負責人,說明對方負責、勤奮肯幹,但按照現在人一個月四十左右的工資來說,這並不是一份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