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得再多考察考察你。”胡烈冷淡道，“雖然我們情誼不淺，但不是光講義氣就有替少爺做事的資格的。”
小個子老板怔住了，“那得符合什麽條件才能有資格？”
胡烈伸出食指點了點自己。
“還得有絡腮胡？”小個子老板試探性問道。
“屁！是得像我一樣，有點子智慧！”胡烈怒道。
“我之前一直說，最近上流社會的少爺們的風潮，就是收一些垃圾裝備。你們不相信，這下總該信了？”
胡烈一拂袖，“沒有足夠的智慧，怎能敏銳地捕捉到這條商機！”
小個子老板皺眉問道，“所以剛剛那位把你鋪子收了，是因為喜歡垃圾裝備的怪癖？”
“什麽怪癖！是雅好！”胡烈糾正道。
小個子老板沉默良久，忽然恍然大悟，朝胡烈腳下吐了口痰，返身往自己的攤子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罵：“你當我是智障啊？這麽蹩腳的理由你也想得出來！無非是你屯了一批次貨賣不出去，就找個小子來演雙簧，慫恿我幫你清庫存。”
小個子老板厲聲道：“你真不是人！虧我還幫你看攤子，以後你就憋尿憋到炸**吧！”
胡烈突兀被小個子老板吐了口痰，還不明就裏想發火。
聽到他這麽說，反而不生氣了，冷冷一笑，背手作出一副高人模樣，“更高級的哲人獨處著，是因為周圍沒有他的同類。”
胡烈回到攤位卷起鋪布，準備收攤回家。
他看都不看一眼小個子老板，嘴裏自顧自地念叨著“天才都是孤獨的”、“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之類的話。
最後他扛著蛇皮口袋，走到小個子老板麵前，誠懇道：“我曾將你認作我的至交好友，但是現在我不這麽想了。”
“不是因為我有錢、有大好的前途了，而是因為你變了。”胡烈臉色悲愴，“你居然開始嫉妒我的才華了！唉，也罷，好聚好散吧，兄弟祝你前程似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