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山中學大操場
第八套中學生廣播體操音樂響起，然後是升旗儀式，《義勇軍進行曲》。
同學們做操完畢。
等待校長有重要事情宣布。
全站在操場，同學與同學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宣講台在國旗下。
一張連排桌子，上麵放著座式麥克風。
校長大著肚子走上講台。
“今天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
喇叭在二樓震動著。
同學們一聽議論著。
“先聽壞消息。”
一批同學卻說，“當然是先好的先。”
更有人說。
“既然有好壞消息都說出，無論好壞都得聽吧。”
“聽哪個先有什麽不一樣，反正都得聽的。”
說出這翻話的正是黃非凡。
陽光從海麵升起照著他全身。
“哎，有道理啊。”
紛紛點頭，兩批人沒有對立是聽好還是聽壞的。
“別吵啦，安靜點，都給我安靜點。”
所在班級的班主任都全站在學生最後。
趙有成今天和黃非凡站在一塊。
一個前，一個後。
後麵的趙有成聳了聳肩。
“你覺得這壞消息是什麽？”
黃非凡站立轉頭。
“我哪知道，又不是神仙，更不是校長。”
陳菁菁看到黃非凡用眼盯著他，他也看到陳菁菁。
“別說話，安靜啊，趙有成，聽到沒有。”
陳菁菁親自快速來到趙有成身邊使勁拉了他身體。
後退了一步，又回站位。
以前，隻要說話被打槍的老是黃非凡。
不論是誰說話第一。
現在，陳菁菁都是先拿趙有成開刀。
黃非凡回站看回校長。
今時不同往日。
“壞消息是，高三（3）班的...”
有高三（1）的同學覺得做完操還站在那裏聽校長說。
等於是罰站。
“又是高三（3）班，最多事就是這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