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城外兵马声。
还有罗刹来使,要出城。
被宁恒等人拦下来,来使快马到前线,就是为了告诉,前线的将士们,撤退的消息。
大夏国主,已经答应条件,罗刹自然是要退兵。
宁战叫人拦住罗刹来使,对方很是傲然的对宁战说道:“宁元帅,和谈已经结束。”
“战争不会再临,你们有足够的时间发展。”
宁战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位传令的人就地正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开。
开城门,放走罗刹来使。
紧张的局势总算是缓和不少,当然作为交接。
还需要接上昭阳公主离去,大军才可以离开。
第二天,凌安城内就张贴了告示,关于罗刹提出的三个要求。
增加三倍的岁供。
这一条就已经很过分了,以往的岁供,凭借大夏国力想要拿出来,也很是困难。
三倍的岁供。
倒也不能说完不成,只是百姓们一定会受到更严重的盘剥,白银逆流对于大夏来说,就是一种慢性死亡。
其次就是大棚技术。
这项技术,是可以提升农作物的种植,甚至可以在冬日种东西,如果是大夏独享技术,那么短时间内就有巨大的收益,可一旦长线发展。
双方都会持平。
再加上,这技术到现在大家还没有完全普及。
最后就是昭阳公主嫁给罗刹皇子做妾,这一条不仅侮辱了大夏皇室,宁家也跟着丢人。
宁战看了以后,更是转身闷声离开。
宁恒则是看了告示一段时间,托娅他们都在,红衣和秦月婵说不出什么,谁也不知道宁恒与昭阳的感情如何。
反正,按照二人目前的理解,双方还未见面。
就算是见过了,也不过是一面之缘,感情上面自然不会有什么伤害,唯独是宁家的颜面。
大夏的颜面。
托娅凑上来问道:“讨厌鬼,你还好吧?”
她见到宁恒看着告示半天,很是沉默,于是询问道。
宁恒没回答,托娅咳嗽一下,双手背后,总算是让她找到报仇的机会,看来宁恒对这位驸马的位置这么重视。
“嗨!”
“其实呢,这也没什么。”
“不就是失去了个对象嘛,不打紧你要是去我们草原,我叫我父汗给你挑选婚配对象,绝对不会和离的那种,要多少有多少!”
“当然,失去未婚妻这种事呢,对一人的打击还是挺大的,你不用担心,哈哈哈哈!”
托娅幸灾乐祸。
甚至有些激动,而宁恒则淡淡说道:“谁说我难过了?”
托娅眨眨眼。
“那你为什么?看着这个告示不说话。”
宁恒认真道:“心中激动,总算是将这个大包袱给扔了!可算是不用娶那个什么昭阳公主了!爽!”
心里肯定爽。
咱也不是驸马,咱也不当官。
就好好的搞事业,你大夏国的未来我可以帮你们撑住,但前提是别想束缚我!
托娅汗颜。
搞了半天,这家伙不喜欢公主。
“行吧,可是你看好了,你的那个大棚技术,被罗刹要走了,优势就没有了。”
宁恒毫不在意。
“拿,可劲拿,我这边能用的技术多了,我就怕他们有本事拿,没本事学!哈哈哈哈!”
宁恒可太有自信了。
他要是鼓捣出来蒸汽机,给罗刹一百年也学不明白,而现在已经不是大夏的臣子,未来也不是驸马,技术都是自己的,想要学可以,先掏钱。
狠狠的宰大夏一笔。
宁恒正想着,摸着下巴自己是不是要多招募一些军队,不然就算是大夏不欺负,那闻太师也会欺负自己。
手上没有兵可不行。
说干就干,想到就是去干。
“走!回家,少爷我心情好,喝酒去。”
宁恒心情好,三女忍不住摇头,有时候真猜不透自家这位少爷的心思,都这个时候还心情好。
三日后。
罗刹大军依旧在城外驻扎。
他们要接走公主,当然有一部分陆续撤退,只剩下赵腾所率领的四万人作为接应。
宁恒在城内。
这几日逍遥自在,反正也没有自己什么事,只要不出岔子,对方就不会攻城,此番结束以后,宁恒就可以返回皇都。
然后辞官回家,好好做生意。
一切都是盘算好的,江南的状况有所好转,那些被俘虏的五千将士们,也都是选择了留下来。
虽然说有许多人,家世都在南郡九州。
可有一句话说得好,自古忠孝难两全,为了国家,他们选择回到大夏,收复失地!
南郡九州的百姓们过得太苦了。
尽管大夏内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大夏还有机会,南郡则完全没机会。
清晨。
宁恒出门,去了乡下。
看一看,大棚那边如如何了,也可以与农户们探讨一下种植经验。
馆驿内。
宁战正在看书,小吏回来禀报。
“元帅大人,昭阳公主来到江南,诸多官员已经去迎接,您去吗?”
宁战摇头。
昭阳公主还没有到自己去迎接的地步,小吏明白则出去禀报。
江南的官员以及各路的豪绅。
都已经在城门迎接,公主来了其实也能够证明一件事,宁恒不再是皇亲国戚,这样他搞的那些东西,也可以在他离开后慢慢取缔。
宁恒再有能量,总不能从皇都直接管理江南。
所以昭阳公主嫁出去很重要。
这帮人恨不得,现在就带着公主去罗刹和亲。
公主的娇子已经来到,一路疾驰而来,昭阳公主擅长马术,从皇都出发,不过五日就抵达了江南。
来到以后,知府以及豪绅列队欢迎。
娇子内,马夫询问:“公主,这江南的人来迎接您了。”
“直接过去,去馆驿。”
“是。”
马夫驾车没有停路过官员豪绅以后,众人一愣。
这公主也太不把江南的人当做一回事了吧,如此阵仗出来迎接,居然就这么直接开过去。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馆驿。
路上,昭阳见到了如今江南的情况。
虽然以前没有来过,却也听过。
本来富庶之地,却街上没有行人,百姓们食不果腹,万分危机。
然而,这一栏,却发现大街上的百姓有说有笑。
这一切难道都是宁恒的功劳?
仅仅一个月,就将江南管理的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