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岑立刻奔過去,雙掌按在那垂死的修士胸口,為其注入靈力、護住心脈。
不過他隨即發現,這修士體內經脈盡斷、五髒六腑俱損,無力回天。
他大概是修煉了特殊的功法,才留下了最後一口氣,換作其他修士受此重傷,已然斃命。
這修士睜眼看到了身著昆吾宗弟子道袍的薑岑,掙紮著說道:“快通知宗門,有魔修入侵……”
“魔修?”薑岑大驚,懷疑是自己聽錯。
“魔門修士!”重傷修士又說了一句:“數量不少,神通高明,修為深不可測……”
這修士話未說完,最後一口氣也消散,氣絕身亡。
“竟然是魔修出手!”薑岑驚道:“自從千前年正魔大戰中魔宗敗北,魔宗勢力基本已經退出了中土修仙界。”
“如今中土修仙界中,僅有少量中小魔宗勢力苟延殘喘,魔修寥寥無幾,究竟是何方魔修,竟然敢挑戰中土正道兩大超級宗門之一的昆吾宗!”
如果讓薑岑自己猜測,哪怕是猜某位南陽宗長老膽大包天殺害這些昆吾修士,也不會懷疑到魔修身上。
“無論是誰,昆吾宗的元丹高人,肯定已經知曉!”魂老說道:“此乃是非之地,你一個低階修士,最好不要置身其中。”
薑岑點了點頭,他放下斷氣的昆吾宗修士,然後和薑舞迅速離開此處。
大概是真的遇到了麻煩,他們從此處離開南陽山脈,一路飛了幾百裏,竟然都沒有遇到其他修士。
按理說,平時這附近應該有南陽宗或昆吾宗修士巡查。而現在,巡查的修士要麽被招回守衛宗門,要麽已經被突襲的魔修殺害!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些魔修來的正是時候,讓薑岑薑舞得以趁亂離開,反而少了很多麻煩。
飛了一天一夜,薑岑薑舞來到幾千裏外。
二人早已經換下昆吾宗道袍,換上了凡人服飾,準備先躲一陣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