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露榭塔的名字早在進入β世界線的時刻,就被我記住,她是那個世界我的妻子,唯一所愛的人,等到β1世界線的我為了目的奔忙之後,我再也記不住她了。
“……那麽請繼承我的核心吧……我等待了幾千年了。”我依舊認為他在胡說八道。
“這個……”當我看到他手中的一個被歲月侵蝕到隻剩下環的金戒指,上麵一圈圈的紋路告訴我是西伯利亞皇帝的戒指。我許久沒有說吧,接過戒指,觸碰的那一瞬間產生了巨大的球狀閃電,我沉默了兩秒。
“好吧。”當我答應這位老爺子的時候,發現他的氣息已經不見,“是終於找到了可以托付的人了嗎?”
我在他的身後發現了一張照片,是茵菲蒂亞和他一起在這北邊的雪原上的一幕,旁邊站著一個缺失了頭部信息的人。
西曆16968年8月15日上午十點,天氣暴雪。
“經過4000年的地軸偏向,這裏本該夏風冬雪的地方隻剩下雪地而已。”依納方黎的巨塔是“活”著的,這裏屯居了大量的居民,這也是廢土世界的一大奇觀。
我坐在塔頂的架空層中望著平流層的太陽,“這片‘外圈’就是人類文明史上的巔峰代表了,以我目前掌握的曆史資料是‘外圈’設計者的名字還尚未知曉,不知道是故意隱瞞還是說……”
我看見了跟蹤器的反應,就在附近不到600米的位置,他們停下來在一座副塔中休息。“你真的喜歡高處。”深沉的腳步聲回響在走廊裏。
“你的首領沒有教導你不要和陌生人交談嗎?”
娜露榭塔戴著供氧麵罩走上來,這裏極端寒冷的天氣讓穿著厚重棉衣的她找到一處背風坐下,手中的煤油燈“吱呀吱呀”地晃動。
“探索新地方也是我們這些‘拾荒者’該做的。”
“所以你來這種光禿禿地高處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