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東京一年一度的開學典禮,教育行業的頂點代表學校:東京市立一級中等學校麵對全國招生。
“這一屆的新生……誒?有幾個閃光點的。這個裏昂尼斯•潘斯爾的背景確實豐富,還有還有,這個叫艾利歐•伊斯塔爾的舊帝國後裔……”校長織輞茗穎站在窗台聽著後麵書記在匯報成果。
“是嗎?估摸著不會再出現文夏銘那樣的刺頭了吧。”織輞茗穎掐滅手中的香煙走出門。
“等等,這個叫稚名利世的家夥……不凡的履曆啊……參加過東京保衛戰,聖路易波南戰爭中也有他,就連探索12957年12月的重力異常點也有他。”
“是嗎?”織輞茗穎再次點燃香煙,深吸一口,“我去會會他,班級是高一三班是嗎?”
織輞茗穎走向教室,這棟樓最底層最靠近鍾樓的地方,“高一三班?”“誒?窗戶玻璃呢?”裏麵的天花板還在掉粉。
灰塵裏麵站著個人,粉塵亂飛,滿地的碎石塊掩埋課桌椅。“還有……還有挑戰者嗎?”他握緊拳頭,用力對地麵猛踏,牆壁軒然倒塌。
“你就是稚名利世對吧。”織輞茗穎端著文件走來。
“對……”稚名利世從灰塵中走來,附近的粉灰還在下落。
“對我的學生大打出手,你真是膽子大啊。”織輞茗穎略帶怒色。
“不,是這群家夥非要決個高低。”稚名利世走出來,帶著黑白交雜的短發,略帶白色的瞳色,他的一席黑衣讓織輞茗穎想起了文夏銘。
織輞茗穎沒再議論,默許地走出去。
之後的曆史課,數學課,美術課,國學課……稚名利世都被點起來回答問題,盡管有人厭惡他的為人,但還是認同他的知識。
下午的訓練,稚名利世還是參加了。關於他的考勤還是無缺的,“那家夥……到底想幹啥?”織輞茗穎站在屋頂,看著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