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仿佛就是一個天生的賤種，這是張子凡最新感受到的。當他把所有包袱都拋棄後，陷入這般地步的他竟然有了些許輕鬆的愉悅。
從來沒有做過飯的他，今天竟然給自己弄了一份早餐，這可把在這裏工作了小兩年的阿姨給嚇得不輕。她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第一個吃上老板親自做的早飯。
兩個蛋一根烤得半糊的火腿，加上一杯牛奶，就算是過了。
張子凡心情輕鬆，愉悅到他還能聽著平時很少聽的小曲。一邊吃著自己做的早餐，一邊看著稍遠些筆記本裏頭的動靜。
昨天晚上兩點，他投放了第二段錄音，發布時間雖然有些尷尬，但也安全，最起碼不會遭受到最嚴格的審核，畢竟這條內容裏頭的些許消息就要比之前發布的內幕多了太多。
果不其然，自己深夜發布的錄音，並沒有因為時間的原因而導致無人問津。相反的許多忙著賺錢的人卻反常的選擇熬夜守候。看著數據，張子凡很是滿意，這可不是和自己當演員時一樣嘛，一群人都會忙著幫忙傳播。
點開現在最主流的新聞網站，張子凡也如願以償的看到了網絡裏的最新新聞，可不是能看到這條錄音的文字版嘛。
“看你炸不炸。”看到這裏張子凡收斂笑容，臉色重新變得些許猙獰。
他並沒有急著去股市裏查閱萬發集團的股份有沒有降價，在他看來這個是重頭戲，需要更認真的對待，比如坐在書房裏？方便再放上一杯紅酒就再好不過了。
禮貌的與坐得稍遠些的阿姨叮囑了一些中午的吃食，他端著筆記本悠哉悠哉的上樓了。做好一切腦袋裏所想的美好畫麵，給自己點上一根最高規格的香煙，重重吸了一口，輕聲嘀咕著“要揭曉答案咯！”
張子凡的一列反常行為，差點沒有把一樓的阿姨給嚇著。像是精神分裂又像是神經的恐怖模樣，她可從來不覺得這位主這樣笑的時候有多麽帥氣，雖說他的年紀隻比自家閨女大了那麽幾歲，可還是生不起更親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