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0:我帮祖国制裁老美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参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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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女儿还不争气,如此偏袒江眠。

苗母发现事情的走向不对,只能站出来当和事佬。

“行了,现在不是倡导自由恋爱吗?你也别生气了,咱们就看月月第一次月考成绩,要是排名退步,咱俩再插手这件事。”

苗正德不愿多说,虽然他对江眠的能力也比较满意,但绝对不能表现出来,此时还是有些生气江眠拐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把东西收起来,跟我回家,身为女生一点都不知道矜持。”苗正德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苗月只好收拾东西跟父母离开。

江眠也跟在身后,不管苗正德说多么难听的话,他都执意跟着上车,一起回了苗家。

苗正德被气笑了。

苗母对江眠越看越满意。

江眠跟着回家不就是担心女儿被他俩责怪吗,由此能看出他对女儿的在乎。

最后客厅里只有江眠和苗正德两个人,苗母和苗月回了房间。

苗月相信江眠在父亲那里不会吃亏,所以在房间里和苗母聊天。

“妈,你和爸爸怎么知道我去了江眠的工厂。”

苗母神秘的笑道:“虽然你和涵涵关系不错,但从来没有周末两天一起约着出门学习,你今早出门后,我察觉到有猫腻,就跟着一起去了,谁知道你一点警惕心都没有,我都跟着去了工厂,你也没发现我的存在。”

“我不反对你和江眠处对象,但不应该一个人去工厂,对你的名声有很大的影响。”

苗母语重心长的说道。

苗月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让父母担心,老实道歉。

不过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是因为疏忽大意才被发现,十分无奈。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房间内没有听见外面的交谈声,打开门缝悄悄查看,发现苗正德已经改变刚才的愤怒,此时正心平气和的和江眠聊天。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不知道江眠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成功说服苗正德。

出去询问,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江眠确定苗月不会被责骂之后,就急匆匆回了工厂。

他现在是真的和时间赛跑。

他刚才已经向苗正德保证,在年底的时候成为晋江第一大厂,并且给苗家工厂也带来利益。

回到工厂的第一件事,江眠把张峰叫到办公室。

“你最近找些人把隔壁的工厂收拾出来,要不了多久,咱们的工厂规模就会扩大,还得招工人。”

张峰早就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他相信在水切割机完成之后,工厂一定会出名。

他最近看了各种资料,明白水切割机的重要性,水切割机一定能够成为各大工厂的抢购目标。

偏偏水切割机的制备过程复杂,其他工厂就算想模仿都困难,目前工程都只有江眠十分了解其中的原理,完全不担心会泄露。

他和萧明最近跟着江眠学习,也得在第一台水切割机制备完成之后才能完全熟悉流程。

“没问题,我多叫几个人,几天就能收拾出来。”

晚一点的时候江眠骑车回了学校。

刚好又碰撞了学生会的查寝。

学生会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就被整顿,他们已经没了以前的嚣张气焰,现在对人客客气气,也不敢随意检查同学的箱子。

不少同学都十分得意,江眠又被大家提出来讨论一番。

第二天早上,江眠到教室的时候,就被教授通知继续讲课。

他已经猜到这个结局,昨晚已经提前预习了课本内容。

越到后面知识难度就越大,他不能像之前那样,不做任何准备就讲课。

既然占到讲台上,就必须得对这堂课负责。

虽然他不是老师,但既然答应了就得把一件事情做好,养成良好的习惯。

还没上课,江眠和教授同时发现班里的学生多了一半。

多出来的同学基本都是同专业另一个班的学生。

他们都十分好奇江眠的讲课情况,在没课的情况下,也早早起来,提前到教室占坐。

教授调侃江眠:“看来你在咱们院出名了,好多同学慕名来听你的课,真的不考虑当我的助手?”

江眠坚持自己的决定:“不了,我有自己的计划安排。”

教授故作生气,不理江眠,其实也在暗暗观察江眠的反应。

他想从江眠的脸上看到一丝紧张,但江眠一脸从容,并没有因为有其他班的同学来听课而产生心理上紧张感。

这是第三次见到江眠,不管他出怎样的难题,江眠都没有因为那些难题惊慌失措。

他性格沉稳,做事稳重。

上课铃声打响,江眠的自信走上讲台,开始了新一章节的讲解。

同学们的积极配合,让这堂课变得生动有趣。

第二节课,教授突发奇想,想看一看自己上课有没有江眠上课时的效果?

于是剩下半个章节的内容,他还没有让江眠上台,而是自己上去讲课。

结果就是同学们虽然听得很认真,但和他的互动显然没那么多,让教授有些挫败。

再接近下课的前几分钟,他提前讲完书本上的内容,让大家自由看书。

他则来到江眠身边,与江眠探讨讲课心得。

江眠受宠若惊,他只上过两次课,根本不敢和教授做比较,也不希望教授给自己定位太高。

整个过程他都十分谦虚,教授对他是越来越喜欢。

回到办公室后教授不吝啬的向其他老师介绍江眠,江眠的名字在老师之间也流传开来。

接下来的一周,许多老师上课的时候都喜欢点名的江眠起来回答问题。

江眠的表现果然如教授所说一般,有些老师甚至效仿教授,通过让江眠讲课的方式,试探江眠的知识底蕴。

有些课程江眠虽然再讲台上说的没那么流畅,但在没有任何准备的前提上讲台能到他那种程度,已经十分不错。

在连续好几次课程中被叫上台讲课,江眠已经能隐隐察觉到是教授的“功劳”。

他之前还能在课堂上划水,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划水的资格了。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