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月不想让母亲担心,于是找借口应付:“买东西的钱我不知道掉哪了,所以我一直都在找,忘记给涵涵说了,妈,你别担心。”
苗母有些责怪的说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下次可不能这么做,人没事就好。”
肖涵也在一边站着,她察觉到苗月在撒谎,不过没有第一时间戳破。
确定女儿相安无事之后,苗母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江眠。
“小江也来了,咦,你们俩怎么一起回来的?”
江眠笑意盈盈的站了出来:“阿姨是这样的,月月昨天说要去超市买东西,我看都大中午了,还不见人来,所以过来看看是不是出事了,看样子没什么大问题。”
苗月担心一直在客厅母亲会察觉到异样,于是在苗母和江眠聊天的时候,她回房间换了套衣服。
今天的事情还是给了她一定的冲击力,加上那些人对她用了迷药,脑袋这时候都还有些昏昏沉沉。
后面实在撑不住,就去房间休息了。
江眠和肖涵也一前一后的离开。
江眠出来之后看见肖涵在不远处等自己,朝她走了过去,还有些事情需要拜托她帮忙。
江眠走进之后还未来得及开口,肖涵就犀利的问道:“月月怎么了?我不相信她是钱丢了,四处找钱。”
江眠知道苗月和肖涵的关系,也没隐瞒:“她上午被人绑架了,受了些惊吓,你这两天要是没事就过来陪陪她。”
肖涵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是谁这么猖狂?人被抓起来没有?”
其余的事情江眠不想告知,“没有,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们不用担心。”
江眠急着去解决事情,随便聊了两句就走了。
他去银行取了三千块钱,然后提着去了暗夜舞厅。
才刚刚进去,就有人把他带去金龙的专属包间。
“这是酬劳,一千五可以让你的人在暗处保护多久?”
“一个月!”金龙伸了个手指头出来。
江眠了然,接着说道:“之后打算如何处置阿虎?”
对于这件事金龙知道他们这边有莫大的责任,所以把决定权交到江眠手中:“他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我得树立威严,不然底下的人岂不是随随便便造反?不过他今天得罪的人是你,我可以把处置他的决定权交到你手中。”
江眠眼神带着狠绝:“断了他的双腿,然后把人送到警察局。”
他相信金龙和警察局肯定有关系。
就凭金龙在晋江这么大的名声,犯事从来没被抓过就能判断出来。
这些年的治安没那么好,很多时候需要警察和这些地头蛇联合管理,双方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一定的和谐状态。
“没想到你这个大学生挺狠的,一看就是个狠角色,确定不考虑跟着我混?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开机械厂,一个月有几万的利润,你能给我出多高的价格?”
江眠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把事实摆在面前。
金龙果然无话可说,心里面觉得堵的慌。
“那你还是好好干,没事就给我爆点金币,泥豆顾客就足以养活我手里的人。”
江眠无语至极:“你的人可得把我对象看好了,要是出了事,我肯定找你的麻烦。”
金龙对这件事有足够的自信:“放心,我叫的人伸手绝对顶好,不可能出问题。”
拿到满意的答案之后,江眠起身离开。
晚上,阿虎把张涛约到暗夜舞厅。
张涛额头包着纱布,看见阿虎神色如常坐在沙发上泡妞,忍着心中的嫌弃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要记得不错,这是龙哥的地盘,你确定在这里不会被收拾?”
阿虎轻笑:“你在开什么玩笑?就算是他的地盘,那又怎样,他要是不想断了自己的财路,就不会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对付我。”
“而且不得不说,这里的妞确实更加正点,太久没来这里玩了,还是这里带感。”
“你还没给我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今天一直在等你消息,结果人影都没瞧见。”张涛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心里对这件事十分关注。
阿虎真兮兮的笑了笑:“我出手,必定是马到成功,人被关在南区的废弃仓库,你要是不放心想去看看,我现在安排人带你去。”
张涛确实有这个想法:“你的人没对她怎么样吧?”
阿虎一下就明白了张涛话里的意思,“你不会想那啥吧?”
张涛摇晃手中的酒杯,很享受现在奢靡的感觉:“如果不是江眠从中作梗,她现在早就是我媳妇了。”
阿虎笑的猥琐:“你小子比我会玩,我现在让人带你过去,你在这等着,我去叫我小弟。”
阿虎起身离开后,隔壁桌背对着张涛的江眠也站起来回了金龙的包间。
他此刻的愤怒溢于言表。
阿虎离开后叫了金龙的一个手下,这人负责把张涛带出去。
张涛心里面或许想着美事,对阿虎的话深信不疑,跟在男人身后出去了。
暗夜舞厅外面都是些小巷子,这都大半夜了,还有很多混混在外面闲逛。
这附近鱼龙混杂,那些人看见有人从舞厅出来,都会盯上几眼,之后又移开视线。
“涛哥,我摩托车停在巷子,咱们先去巷子骑车,这样会快一些。”
张涛没有怀疑,跟着去了巷子。
结果刚刚进去就被人从后面偷袭。
闷声吃了一棍子之后,张涛只觉得后背一阵疼痛,然后就晕了过去,没意识的前一秒,脑子里还在怒骂:“艹,老子脑震**还没好。”
江眠提着棍子从身后出来。
边上立马冲出来两个人麻溜的给张涛带上头套。
江眠一不做二不休,对着张涛就是一顿暴揍。
张涛最后是被疼醒的,眼前一片漆黑,棍子一棍又一棍的落在自己身上,他非常的恐慌。
“是谁,谁踏马搞偷袭,有本事就和老子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江眠嫌他聒噪,把人一脚踢了趴着,再次把人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