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慧想了想說：“據那個會計師講，綺香的基金操作模式很像繁衍基金，她占據了百分之二十的份額，其他四家平均都占有百分之二十。分別是山口、吉本、馬屋和凱特。”
林凡暗自竊喜，這些都是綺香不敢惹的主兒，哪個人翻臉都會讓綺香吃不了兜著走。
歐陽慧看林凡問完問題卻不再說話，又看他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她挖空心思揣摩林凡的想法，仍然百思不得以解，隻好問道：“你是不是有更好的計劃來實施，不妨說出來我們商量啊？”
林凡沒有正麵回答，他首先開始評點歐陽慧的方案：“如果你把攻擊的要點放在打擊她的基金，無意之間得罪了那些完全沒有必要得罪的人，你們都知道綺香基金的股東都不是走正道的，萬一逼急了，促成這些人的抱團抵抗，我們最後的決戰未必能討得了便宜，還很有可能出現重大傷亡。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采取這樣的辦法。”
三個女人都沉默了，她們仔細分析後果後也不得不承認林凡說的沒錯。莫妮卡性子有點急，她搶先張口就問：“你的方案是什麽，直接說出來吧。我相信你的腦子，你的方案一定是最佳方案。你下命令我們執行就是，這樣猜來猜去太累了。”
林凡笑了笑解釋道：“如果涉及人命和道義的計劃，一定要謹慎再謹慎，你們容我再考慮考慮。你們也奔波一天，先去休息，到了明天我再仔細給你們講一下。”
歐陽慧有點不死心，撒嬌道：“討厭，你就像是評書藝人，非要留個扣子讓我牽掛的睡不著覺。你現在沒有具體的步驟可以理解，但至少告訴我，你在三十六計中用的是哪一計吧？”
想起來川島誌，林凡便唏噓不已。當年多麽豁達睿智的老頭，沒想到會葬身在如此可笑可悲的原因上，林凡緩緩地說：“一次戰役分成若幹階段，每個階段需要動用的計策各有不同，但最後一定落足在‘借刀殺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