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瀟然從嚴寒手中拿走手機,在那段話底下補充她自己的看法,把手機遞還回去:“如果是撤離,它們也可以坐大巴車或者中巴車呀。不需要登記身份,上車就走,想去哪就去哪。”
嚴寒搖了搖頭,出於安全性的考慮,兩個人之間改用打字交流:“魔都不比其他城市,這裏的黑車相對來說沒那麽多。而且,你覺得是汽車快還是輪船快?”
“那你是假設,使徒已經找到了新生魂格。”
“不是假設,是一定。”
“為什麽呀?”
“被我們抓住的那兩個黑衣人隻不過是小嘍囉,被白楠拗斷脖子的那個,我隻是詐了他一下,就讓他誤認為他的夥伴在拿他釣魚。”
“其實他這麽想也沒錯。的確有人在‘釣魚’,隻不過,我們是‘魚’,而‘漁翁’另有其人。”
“使徒在魔都有後手。”
“嗯。不僅有後手,而且那個人實力很強。”
“這麽說,幕後的漁翁已經找到了新生魂格,所以他用兩個‘魚餌’引我們上鉤,拖延我們的時間,好讓他帶著新生魂格離開。隻要出了黃浦江,就是海闊憑魚躍。”
“嗯。”
羅瀟然掏出手機:“我馬上聯係組長。”
“等等。”嚴寒按下她拿著手機的手。
“你該不會是懷疑……?”羅瀟然又驚又疑地看著他。
“不好說。”
“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總喜歡把別人想得那麽壞?好像每個人都跟你有仇好像全世界都要害你似的!”
“……性格使然。”
“嘁。什麽性格使然?我看你就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使徒,好像一直快我們一步。”
翻了個白眼的羅瀟然正準備快走幾步,和這個有被害妄想症的家夥拉開距離。聽到這句話,她的腳步突然頓住,緩慢地轉過身來:“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