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他們將目光集中到葉晨臉上時,卻發現,他隻是臉色微微蒼白,除此之外,並沒有太多的神色變化。
其實,還是很痛的!
火灼,本就能給人帶來最大的痛苦,而這柄刀的材質特殊,它所帶來的巨痛,甚至是一般火灼的幾千倍,怎麽會不痛?
隻是,麵對梁敢當這個級別的對手,他不能被痛分去一絲半點的心神,否則當下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怎樣,小子,我這‘火月’的滋味可還好受?有這‘火月’在,借助這兵器之力,我完全不需要耗費多少真元,就可以重創你,你想要靠那日那種自殘的方法,像耗幹石東一樣耗幹我,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具強悍的肉身在‘火月’之下,能挨的過幾刀?”梁敢當從容的說道。
他有絕對的自信,目前的節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這把刀是從何而來的?”葉晨的眉頭微微蹙起。他發現,被那柄‘火月’留下的傷口竟然絲毫沒有愈合的跡象。
這很不尋常,按常理,他這具身體,隻要生機沒有斷絕,再嚴重的傷都會慢慢的恢複,隻是速度快慢的問題。
然而眼下,根本沒有恢複。或者說,恢複的速度非常的緩慢,慢的讓他發指。
這柄刀,看來還不是一般的寶器,而是寶器中也非常不凡的那種,是那種他曾經還是仙帝時,恐怕都要多看一眼的存在
“嗬嗬,你問它的來曆,它是一位大人賜給我的!”梁敢當原本不應該跟葉晨說太多的廢話。
然而,眼下一來,他不急;二來,他似乎也是想要炫耀什麽一般:“我為那位大人,立了一件大功,他才賜下此刀給我!至於,那位大人是誰,你還不配知道,事實上,就連我也不太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大人是遠超你我凡俗思維極限的存在,當世的至強者在他的眼中,也不過是可以被隨意捏死的螻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