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差不多十五分钟,房间内终于传来丁九灵的声音。
“叶沉浮,你可以进来了。”
叶沉浮推开房门,只见丁九灵已经躺在**,做好治疗的准备。
漆黑澄澈的眼睛闭着,柔软的红唇抿着。
看得出来丁九灵还是很紧张的,一双手紧紧的攥着。
摸了摸鼻子,叶沉浮掩饰着尴尬,询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嗯!”
丁九灵轻微的回应着,依旧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
叶沉浮走上前,拿出银针,看着丁九灵说道,“好,那我要开始了。”
“嗯!”丁九灵轻声应着,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紧闭,贝齿轻 着嘴唇。
拿起银针的叶沉浮无心去观察这些,手腕一抖银针便轻轻的刺入到了丁九灵的穴位之中。
细长的银针只会给穴位带来麻麻的感觉,倒不会特别痛,比起昨晚的按摩要舒服的多。
刺入第一根银针之后,叶沉浮轻声说道,“怎么样,有感觉吗?”
“银针刺入了?”,丁九灵错愕了一下询问着。
“嗯!”,叶沉浮点了点头,抬手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没有感觉。”知道已经刺入了一根银针的丁九灵,发现并没有痛楚的感觉,一时间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好的,那我就继续了。”,叶沉浮点了点头。
十二根银针一一刺入,叶沉浮终于松了一口气,旋即说道,“现在继续,接下来要刺入肚脐位置的七处穴位!”
“嗯!”,丁九灵轻声的呢喃着。
叶沉浮闭目片刻,旋即迅速取出银针,手腕抖动间一根根刺入到穴位之中。
叶沉浮出手利落,没有过多的耽误时间。
搞定之后,叶沉浮说道,“稍等一下再取下银针,你先不要动,我出去稍微休息一下。”
说罢,叶沉浮赶紧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丁九灵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打量着。
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银针,一向晕针的丁九灵倒是没有害怕,整个过程除了羞涩倒是也没有其他的痛楚。
十分钟之后,叶沉浮回来。银针之上已经有了淡淡的黑色,看了一下叶沉浮说道,“银针上的毒素倒是不多,看来一次针灸就可以了。”
这句话,让丁九灵顿时松了一口气。
旋即,快速的取出银针,叶沉浮吩咐道,“好了,你整理一下衣服,一会儿我再给你按摩。”
说话的时候,叶沉浮面色如常,旋即匆匆走出房间。
如今针灸已经结束,丁九灵的大脑也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看着叶沉浮的背影,丁九灵一阵迷惑:“叶沉浮针灸完就匆匆离开,甚至都不会多看一眼,难道是我没有魅力?”
丁九灵嘀咕着,“可是平常的时候,叶沉浮从不正经,现在却一脸认真,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呢?”
女人就是如此,你一直盯着她看,她回恼怒,怒斥你。
可是你要是一眼都不看她,她更是恼怒,恨不得问候你全家老小。
再次回来。
丁九灵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按摩的过程倒是也顺利多了。
按摩结束后丁九灵就急不可耐,询问道,“叶沉浮,你不是要告诉我一个方法能休养工作两不误吗?”
“你真的相信会有这样的方法吗?”,叶沉浮笑着说道。
“叶沉浮,你耍我!”,丁九灵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愤怒的瞪着叶沉浮。
要不是手无寸铁的话,丁九灵真的想要冲过来跟叶沉浮决一死战。
“我可没有耍你,只是逗你而已。”
叶沉浮耸了耸肩,在丁九灵暴走之前赶紧补充道,“不过,我听闻燕晴歌的余杭之行延迟了,下周再来。”
“如此一来的话,你就可以安心休养,等到好了再工作。”
“你说,这算不算工作休养两不误呢?”
“你说什么?!”,愤怒的丁九灵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要知道,她可是密切关注燕晴歌的行程,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听闻要取消的事情。
“怎么可能,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消息。”,丁九灵怒斥道,“叶沉浮,我看你就是在戏耍我。”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说了,你自己查询便是。”,叶沉浮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了,中药一会儿煎制好了给你。”
“你……”
丁九灵想要怒斥叶沉浮,突然间又想起有点事情不太对劲,“叶沉浮,你什么事情知道这个消息的?”
“早上。”,叶沉浮沉吟一下说道。
“早上,就是说在针灸之前?”,丁九灵继续追问着。
“没错。”,叶沉浮点头。
“那就是说我哪怕不用针灸都可以休养好再工作了?”,丁九灵皱着眉头怒视着叶沉浮。
之前,叶沉浮倒是没有考虑这么多,他想的无非就是怎么能够对丁九灵更好。
“丁九灵,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占你便宜吧?”,叶沉浮无奈的说道。
“没错,你本来就是个 ,否则的话,完全可以不需要针灸的。”恼怒中的丁九灵有点厌烦的盯着叶沉浮,冷冰冰的说道。
“呵呵!”叶沉浮自嘲的笑了笑,脸色一变,继而嬉皮笑脸的说道,“没错,我给你针灸就是不怀好意,根本就不是为了你好,完全就是为了耍你而已!”
“你……”
之前丁九灵多少有点说气话的意思,如今得到了这般答复,微微一愣,旋即怒斥道,“叶沉浮,你给我立马滚出去!滚出出去!”
得了,费尽心思帮了别人,最终换来的依旧是白眼和怒骂。
不过,叶沉浮倒是也没有解释,耸肩说道,“呵呵,反正我的目的也达到了,走就走,难不成我愿意赖在这儿不成!拜拜了!”
说罢,扬长而去,只留下丁九灵一脸恼怒的看着叶沉浮。
解释一下或许会好很多,可是叶沉浮从来都不愿意去解释,他相信一句话。
信我的人,我不需要解释。
不相信我的人,我又何必要去解释,毕竟谁在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