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人生活方式相對粗曠。
而處理事情的方法,也是一樣的簡單粗暴。
既然已經弄清了事情的真相,誰還有興趣和於剛他們講什麽道理?
麻賣批、龜兒子、爛眼兒、R你仙人板板……
滿屋子都是各種“禮貌”的問候。
脾氣暴躁一點的,甚至是直接上了手。
片刻之後不僅幾個“苦主”全都是落荒而逃,於剛也被人拽著狼狽的離開了這裏。
對於周圍的村民來說,今天這樣的事,已經是好幾年都難得碰到一次的大事了。
親自參與趕走了幾個不要臉的壞人,全都是興奮而又激動的大聲議論著。
所以直到他們稍微冷靜了一些之後,才漸漸的想起了剛才的一些細節。
“趙醫生是第一次見到那幾個憨批吧?剛才是不是隻打了個照麵,就把他們得的病,全都說清楚了?”
“我的天,難怪他輕輕鬆鬆就把我們這麽多人的病治好了,這不就是神醫嗎?”
“對喲,看上一眼就曉得他們得的是什麽病,要不是親眼所見,哪個敢相信?”
“馬上給泗黃村那邊的人打個電話,就說隻要是他們村裏的人,以後都不用來找趙醫生看病了,要怪就怪那幾個憨批……”
這也算是一種懲罰了!
不用多說,趙磊往後治好的病人越多,那幾個“苦主”在泗黃村的日子就越難過。
一眾村民剛剛離開,血鷹就低聲的開了口:“先生,要不要安排小俊他們走一趟,把那個姓於的……”
趙磊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一個不知所謂的蠢貨,還不值得咱們大動幹戈!”
可他沒打算和於剛計較,不想被那樣的人影響了自己的計劃,但人家卻是還沒有放棄。
那個本來就對他恨之入骨的家夥,今天可以說是把臉都丟盡了。
不說別的,光是周圍同事異樣的目光,就已經是讓他氣到了腦袋充血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