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手掌攤開,一個圖卷出現了付心寒的掌心。
付心寒掌心一推,圖卷隔空送到了神君手裏。
神君當著付心寒的麵,展開了圖卷。
他盯著圖卷一分鍾,眼神放光。
“沒錯,這就是飛升圖!終於到手了,終於到手了!”
付心寒打斷神君的興奮,他說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等等!”
“什麽事情?”
“我要問你一個問題,我應該是有一個兒子叫夏赤吧?他已經被你殺了是嗎?”
付心寒聽到神君的這個問題,心中如遭雷劈。
因果劍明明已經生效了,神君從剛才所有的行為舉止來看,他都已經忘卻了夏赤,現在怎麽忽然想起來了?但是看著又不像是完全想起來。
“你一定很驚訝,你明明已經用因果劍殺了夏赤,為什麽我還會這件事。你一定在想哪裏出了疏漏?”
“嗬,其實你考慮的很周全,整個步驟而言,沒有任何的問題。那一定在想,問道到底出哪裏?”
神君忽然手一揮,隔絕明和的空間牆壁消散,明和出現在了付心寒和神君麵前。
神君指著明和說道:“問題就出在他身上!”
明和還是一臉懵逼,他根本不知道神君和付心寒在說什麽。
隻聽神君繼續說道:“我其實根本想不起來任何關於我兒子夏赤的任何信息,但是我家裏收藏的那副夏赤畫像上,卻有一個女人寫的一句話,那句話很長,意識大致畫像是人是她的兒子,她說自己兒子很像我!”
“我雖然沒有了夏赤的記憶,但是這個女人的記憶我卻是有的,這個女人是我的雙修女人。雖然她已經是了,但是她一生隻碰過一個男人,那就是我。”
付心寒忽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如果自己拿傀儡去試探神君,是不是神君就不會覺察到這件事和自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