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劉冠鬆想了很多事情,付心寒見到劉冠鬆的時候,覺得劉冠鬆眼神變得更加陰鬱。
“你們還不死心?我說過,我不會讓你治的,我也不會同意讓師傅庇護你們的。”劉冠鬆語氣雖然低沉,說話聲音也小,但是每個字都斬釘截鐵。
“你不要那麽武斷,你看看我身邊的這個人,他跟你一樣,就在昨天,我被人一掌廢掉了全身的功力,但是你看看現在的他!”
付心寒指向了武天超,隻見武天超太陽穴鼓起,雙眉之間透著殷紅,吐息深邃沉穩,這是修的內勁武者外在的表象。
“你是武天超?”
因為武天超是武侯爺小兒子的關係,武道界誰沒聽說過武侯府那個被逐出家門不成器的紈絝,武天超。
劉冠鬆也同樣認識武天超。
既然要一番表現,武天超更是豎起手掌,手掌背後的經脈 ,沉穩的一掌揮出,一掌擊中了身旁的實木椅子的靠背,椅子不過是原地一顫,隨後重達三四十斤的實木椅子從靠背開始,猛地裂開了一個裂縫,不過一個呼吸間,整個椅子坍塌倒地,變成一地的斷木。
“如何?”付心寒微笑問道。
“不可能!外界傳聞你被廢了武道,這分明就是假消息呀!”
劉冠鬆有些難以置信,同時與傳聞不符,武天超武道尚在,他內心居然有些憤怒。這種憤怒似乎更多源於嫉妒和對現實的不滿。
一旁的風月影一直體諒劉冠鬆,劉冠鬆經曆人生如此打擊,風月影可以理解劉冠鬆的憤怒。
“師兄,這是真的。是我親眼所見,武天超就是被他大哥一掌打散了氣,當場一身武功全廢,甚至險些命喪當場。”
武天超聽著別人‘誇獎’,他哈哈笑道:“想要廢了我,做夢吧!”
付心寒對武天超這種性格表示無奈,他說道:“你就別顯擺了,你昨天剛恢複元氣,現在猛地發了暗勁,你體內的真氣又要亂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