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付心寒覺得有意思的是,現在都一點多了,班房裏的這九個人都哈欠連天了,但是就是不睡覺。
“你們不睡,我睡了。”
這班房很是陰涼,付心寒把抱著胳膊,蜷著腿,背著其他人就眯上了眼睛。
一直在踱步的教書先生忽然停住腳步,他像是想到了什麽主意一般。
他抬起頭,看向了付心寒。
“你先別睡,下來我有事情給你說。”
“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吧,都幾點了。”付心寒不為所動。
教書先生皺了皺眉。
那個光頭腦袋就要去撕付心寒:“狗東西,我哥讓你下來,你TM是不是不懂事啊!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教你做人。”
不過光頭腦袋卻被教書先生攔住,教書先生和氣的對付心寒說道:“你先下來,我這件事要是不給你交代清楚,你今晚是睡不了的。”
“你們什麽意思?”付心寒故作疑惑問道。
“不是我們要把你怎麽樣,而是•••嘿嘿”教書先生忽然陰笑了幾下,然後用一種詭異的語氣說道:“你也知道,這裏死過人。我也不瞞你,這裏有不幹淨的東西。”
不幹淨的東西?
付心寒心裏一陣嘲笑。
封建迷信那一套在付心寒麵前如果笑話一般。
這個房間死過人,陰風陣陣,付心寒知道的確有問題。但絕對不是教書先生說的什麽有不幹淨的東西。
付心寒從**跳了下來,他倒要聽聽這個教書先生會說些什麽。
那個教書先生先生和善的問道:“剛才也沒有問,你叫什麽名字,犯了什麽事情進來的啊?”
“付心寒,打架進來的。”
“看你年齡不大,沒有25吧,你是屬豬還是老鼠?”
付心寒一聽就覺得奇怪,這個教書先生怎麽好像在套他話一樣。
付心寒隨便說道:“我屬屬豬的,咋啦?”
“沒啥,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