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陳,過年好!真是想死我了!”
伯格剛上了陳默的車,就來了句夾生的華語,還張開雙臂要給他一個擁抱。
但卻被戰超給按住了。
“默哥不方便。”
“哦哦,看看我這該死的腦袋!”
伯格用力地拍了兩下頭。
“見到陳太高興了,我都忘記他受傷了。陳,知道你受傷的消息,我的心裏難過死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參加首映式,那樣我就見不到你了……”
陳默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喋喋不休的伯格。
突然,他打斷伯格的話。
“伯格,你不知道我會來?”
“你又沒有告訴我,我怎麽會知道?”
伯格明顯楞了下,然後又笑了起來。
“你不會以為柳會告訴我吧?我確實問過她,但是柳說你不會來。她騙了我,我真是太傷心了。”
他做了個捂臉的動作。
“不過看在她有病在身的份上,我決定原諒她。”
陳默仔細觀察著伯格的一舉一動。
從他現在的表現來看,布萊恩特知道自己會來,不是伯格通知的。
而且,自己也沒有告訴他會參加首映式。
當然也不能排除伯格在演戲,不過他隻是導演不是演員,不可能演得滴水不漏。
那麽又是誰告訴布萊恩特的呢?
“對了陳,我想讓她和我去燈塔,給她找最好的心髒科醫生,但是她不肯去,你幫我勸勸她吧。”
陳默收回思緒,笑了笑說道:
“盼兒的病我有安排,不會影響她太久。”
“那樣最好,說真的,柳的天資很棒,也特別喜歡這個事業,如果離開實在是太可惜了。”
伯格惋惜地歎了口氣。
“你應該知道,演員這個行業更新換代太快了,除去那些站在山頂的人,否則離開一年都會很快被遺忘。複出的路不是那麽好走。”
陳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