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饞蛙’在‘荷塘月色’裝叉不成,反被常聖逼著當眾給葉隱磕頭認錯。
他怎麽說也算是一方地頭蛇,哪受過這樣的屈辱。
現在這件事就已經在圈子裏頭傳開了,而且是越傳越邪乎。
說‘饞蛙’被小白臉兒戴了綠帽子,去找人家算賬。
結果,被人家揍得跪在地上喊爺爺。
“就因為那個小子,你被常爺當眾斥責,把‘荷塘月色’白送給他,連管理權都被奪回去了?”‘饞蛙’繼續挑撥。
“能怎麽辦?人家是我家小少爺的救命恩人。”柯謙拎起酒瓶子猛灌一口,顯得很是無奈。
“你們……出去看著!”‘饞蛙’揮了揮手,將小弟們支出門外。
才小聲陰狠說道:“咱們去把那小子弄死!怎麽樣?”
“他是常爺的恩人,這可不行!”常聖趕忙搖頭。
“我剛打聽了,那小子就住在‘喜爾登酒店’2405房間,咱們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手,誰都不知道。”
“哦?”常聖愣了兩秒,不過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常爺對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做這種對不起他的事情。”
“恩重如山?嗬嗬……”
‘饞蛙’滿臉不屑地說道:“這些年來,你為他鞍前馬後,拚死拚活,做了多少事,賺了多少錢?可以說現在常爺的半壁江山都是你打下的。”
柯謙就靜靜地坐在那裏,也不搭腔,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特別是這兩年,常小少爺得病,要不是你忙前忙後的跟著張羅,他常家的生意還能這麽紅火?以前你弟弟的恩情,早TM的還完了!”
‘饞蛙’越說越氣,好像是他自己受到了不公對待:“可是現在呢?為了個江湖醫生,竟然把你的權力都剝奪了,你真不想殺了那小子出口惡氣?”
柯謙終於被他說得有些動心了,說道:“就算是要對付那小子,也得好好謀劃一下,今天太急了……而且,常爺很容易就能懷疑到咱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