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知什麽罪?”
這兩個小子,本就是唐嘯川的侄子,不但不行晚輩之禮,還咄咄逼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唐嘯川也沒想給他們好臉色,反問一句。
“勾結外人,忤逆門中執事,迫害郭政和牛箐,還不是罪過?”唐麒指著葉隱說道。
“嗬嗬……”唐嘯川都氣樂了,眯起眼睛說道:“這唐麟,假傳宗門命令,要將我逐出‘唐門’,還指使郭政、牛箐,往茶水中下迷魂藥,將我打傷,這種卑劣的行為不是罪過,反倒要問我的罪過?”
“你……”他說的都是事實,唐麒一時間也無從反駁。
“我當初做了錯事,被貶出京城,在這‘楓城’本分經營為門派任勞任怨,你們看我不順眼,大可以明著來,不需要使出如此陰損的手段!”
“這個……”唐麒目光閃爍。
聽唐麟回去惡人先告狀,唐麒很是惱火。
但前段時間,他忙著處理門中其他事務,沒有顧得上這邊。
剛一騰出手來,就立刻帶著弟弟來興師問罪,也沒有經過門內高層的商議,被唐嘯川這樣質問,有些窘迫。
“任勞任怨?別特麽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旁邊的唐麟有了老哥撐腰,又趾高氣昂起來,插話道:“就你這樣也有臉稱任勞任怨?敢不敢把最近兩年的賬本拿出來,給大家展覽展覽?”
“這……”這回輪到唐嘯川無言以對。
雖然到‘楓城’以來,他勵精圖治,將原本隻有二三十人的爛攤子,經營成威震附近一帶的江湖勢力。
但最近兩年,形勢急轉直下,沒有新興的產業支持,也得不到總堂的支援,新興的幫派‘鴻堂’又咄咄逼人,業績直線下降。
本來唐嘯川還想讓唐婉婉回來,將生意漂白,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也不至於餓死。
但現在這兄弟兩個,就連自己養老的本錢都不想留,這是要把人往死裏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