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想找死嗎?這會所不是挺高檔的,咋什麽人都能進了?”喬六一拍桌子,瞪起眼睛。
“這位就是‘繁錦’韓總的那個未婚夫。”許逸臣輕蔑介紹:“估計是伺候得不錯,讓女人幫他買了個會員吧?”
“你就是酒會上那個土鱉啊!哈哈!果真比我還特麽的土!”
喬六哈哈一笑,揶揄道:“是沈三爺讓你來的?你這吃著軟飯,還抱著大腿,真是挺牛掰!”
“你們不用再試探了,沈天仰跟我關係沒那麽深,他是他,我是我。”葉隱說著,也在丁海對麵坐下,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水,一口幹掉。
丁海雖然還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眼皮還是微微動了一下。
今天過來,他最擔心的就是沈家也摻和進來。
那種權傾華夏的龐然大物,他和許逸臣是根本得罪不起的。
許逸臣也是大鬆一口氣,他這段時間也秘密調查過沈天仰和葉隱之間的關係,結果顯示他們之間確實沒有什麽太多聯係。
這個葉隱也沒有什麽根基,以前就是‘丹城’一個普通小民,初中沒畢業就通過勞務輸出,在國外混了些年,也沒混出什麽名頭,最近才剛剛回國。
根本就沒有任何從醫經曆,國內也沒有什麽親戚朋友,更別說人脈根基了。
估計能認識沈天仰,就是靠著啥祖傳秘方,瞎貓碰死耗子,撞了大運。
沈天仰在宴會上捧他,也是想給他自己樹立一個知恩圖報的光輝形象。
要是真涉及到重大利益,他是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土鱉,影響到沈家的聲譽。
“我們今天約韓總過來是商量‘青山’並購的事情。”
許逸臣說道:“‘青山集團’一直跟我們許家關係緊密,突然要並入‘繁錦’,這於情於理都不和規矩,所以我邀請了丁叔和喬六,坐下來一起商量商量,給你們一成,其他由我們三家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