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刚刚挂了电话,闫崇珍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秦先生,老朽有罪啊,前日江家老爷子托人请我去给他家孙子治病,我去看了后,发现身体有极热攻心后遗症,再号脉确定一切正常,便妄下断论,告诉他们孩子之前高烧不退是因为内火过旺,孩子自身免疫已经挺了过来,不会再有事。
结果今日孩子再犯病,老朽来后,发现孩子五脏六腑充斥着极火,已然溶于全身,老朽实在无能为力,再问之前发病详细经过,他们才告诉我前日是您帮他施过针。
我才知道原来前日是您神医妙手,帮其泄了体内大部分极火,但他们有眼无珠不识真人,竟然拒绝您为孩子彻底清除。
他们有眼无珠,但孩子无辜,不知道秦先生能否……”
听着闫崇珍一番话,秦川直接打断道:“闫老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到。”
“好,好,秦先生大仁大义,老朽在此恭候。”闫老恭敬道。
当秦川到达小诊所时,只见诊所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抱着前日秦川医治的小孩,和闫崇珍站在最前面。
其后一对年轻夫妇直直的跪在那里,正是那孩子的父母。
再后面,就是江家所有嫡系,正焦急等待着。
秦川一出现。
闫崇珍和那个白发老头立马就冲了过来。
“秦先生,求您救救我孙儿吧,我江别鹤愿用江家半壁家财换我孙儿性命!”
“秦先生,对不起,对不起,那天是我狗眼看人低,您治好了我儿子,我非但没有感谢,却还对您恶语相向,阻止您为我儿子根治,我是畜生,我该死,求您救救我儿子吧。”
“呜呜~秦先生,我那天也是听了那个女人说,你连自己女儿都救不活,所以才对您不信任,都怪我,我错了,求您救救阳阳……”
小孩的父母更是跪着挪到了秦川面前,一边疯狂磕头,一边大声哭喊。
肉眼可见,额头已经破裂,鲜血直流。
“都起来吧,孩子抱进来。”秦川没有过多的话语,打开诊所门,便直接开始给孩子医治。
其实前天他已经将孩子体内大部分的灵气疏导了出来,并且自己吸纳了,现在孩子体内剩余的只是很小一部分,不过难就难在剩余的灵气已经彻底溶于孩子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无法排出,只能帮助其吸纳。
当今世上,能够帮孩子自主将其体内灵气吸纳的,秦川估计不出十人。
“闫老留下,其余人都出去!”下了命令后,秦川再次为孩子号了脉,确定与之前自己猜想一致后,他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诊所外。
魏子卿还没来。
虽然不能告诉魏子卿自己获得传承的事情,但他还想当着魏子卿的面,治好孩子,让她不用再怀疑自己的医术。
不过此刻孩子已经急火攻心,他不敢再耽误。
想了想,他不再迟疑。
“闫老,劳驾了!”秦川拿出银针递给闫崇珍。
“能为秦先生打下手,是老朽的荣幸!”闫崇珍激动的接过银针,一丝不苟的为其消毒,这种活他已经三十多年没干过了,都是徒弟帮他消毒,今天干起来却是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当学徒时的时光。
银针消毒后,他将银针递给秦川。
银针到手,秦川瞬间变的严肃冷峻起来。
“断七经,阻八脉,向死而生,凤凰涅槃……”
秦川一边下针,一边为闫崇珍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