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宏博聽著這話,心裏卻很不是滋味。
好像自己這麽高水平的針灸,不怎麽樣似的。
範宏博冷哼一聲:“小子,你開始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麽水平。”
“好,你看好了。”韓子華拿起銀針,開始甩向針灸銅人像。
咻!咻!咻……
無數的銀針,不斷刺向另一具針灸銅人像。
“以氣禦針!”範宏博看到韓子華手中出現一股淡白色的氣浪,頓時眼睛瞪大,驚呼出聲。
韓子華專注刺針,沒有理會範宏博的驚呼。
很快,針灸銅人像的穴位就布滿了銀針,準確無誤。
韓子華拍了拍手,按下計時器,用時五十八秒。
韓子華看向範宏博,笑道:“範老頭,你輸了。”
“小夥子,你是不是狂醫的傳人?”範宏博震驚問道。
在他的印象中,隻有狂醫才有以氣禦針的手段。
“狂醫?”韓子華不屑一笑,“他在我眼裏就是個屁,怎麽可能是我的師傅。”
聽到這話,範宏博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他仰望的狂醫,在人家眼裏是個屁。
太TM打擊人了!
“範老頭,你輸了,帶我去挑東西吧。”韓子華心癢難耐,催促道。
範宏博臉色一垮,道:“小夥子,能不能不要帶走老夫的東西,是老夫不自量力,在你麵前舞刀弄棒,老夫向你道歉。”
“隻要你不帶走我的東西,我以後以你為尊,隻要你有什麽需要我做的,我都可以為你去做。”
為了保住那些寶貝,範宏博一張老臉豁出去了。
沒辦法,哪怕拿走一件,他的心都會滴血。
“你少來,我不吃你這一套。”韓子華擺擺手,走出房間,回到客廳,選了一個紫色的盒子,“看在你老能夠願賭服輸的份上,我也不要多,就隻要這一個。”
範宏博看到他拿的紫檀藥盒,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