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有用的家夥!”
那個絡腮胡子,繼續擺弄著手上的槍,露出一個冷嘲的表情。
然而不等他回過頭去,表情頓時僵持。
周遭看笑話的人不少,但能過了三分鍾,再也沒有看到那個絡腮胡子的動靜,眾人不禁有些古怪。
“你沒事吧?怎麽啦?”
凱文湊了過去,正想要推動那個絡腮胡子,轟隆一聲,絡腮胡子的身體直接倒地。
脖子上,鮮血流出。
一枚冰冷的玻璃碴子,已經插入他的大動脈很深。
“該死!”
“樓上的那個家夥,這事是你幹的吧?”
已經披上衣服的蘇長燁,冷漠的探出了頭,點上煙之後,微微笑道:“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呐,他的槍走火打碎了玻璃碴子,落下去砸死了自己,這件事很嚴謹!”
“明顯和我沒有關係。”
蘇長燁平靜的聲音,讓凱文有點咬牙切齒。
鬆了一口氣的白雀挑了挑眉,雨指輕輕一點,身後的幾個戰士就已經趕出來收拾戰場,將鮮血淋漓的地麵打掃的一幹二淨,至於屍體會去向哪裏,他會有自己的歸宿。
眾人見沒有熱鬧看,一個個縮了回去。
凱文雖然極度氣憤,因為那個雇傭兵就是他唆使的,但是這個冷虧他卻沒有辦法。
探索還沒有開始,鬧得太過分也不好。
槍可以走火,一次兩次。
要是走火第三次,白雀小姐應該也會看不下去吧。
看著薛琴冷顫的樣子,蘇長燁沒有理會,隻是上床睡覺,蓋上了被子,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蘇長燁來到了大廳,此時大廳已經坐了幾名成員。
包括凱文,那個駝背的老頭子,以及侏儒症的小姑娘,還有就是蘇長燁。
白雀抱著茶杯,來到堂中坐下,微微笑到:“很幸運,大家都趕在任務開始之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