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很冷靜，一點點細節詢問。
例如那個秦明什麽時候聯係灰蛇，又如何交代，甚至連兩人如何對話都問了。
林動在一旁聽得有些疑惑，道：“問這些事，有什麽用啊？”
方童兵說道：“林老頭，你不懂了吧？這是最高神的拷問術，可以通過這個灰蛇，徹底了解到那個叫秦明的人的性格。這會兒，龍王腦海中正在進行對話模擬，分析那個秦明的一切習慣和個性。”
林動聽得咂舌，竟然還有這麽厲害的本領？
趙牧繞著灰蛇轉了一圈，問清楚了情況，又不經意的拍了拍他身板，道：“還有什麽沒交代的嗎？”
“沒有了。”灰蛇說道：“噢噢，還有，你打傷我小弟的視頻，被秦先生拿走了。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麽用，反正是拿走了。”
趙牧一動不動沉思著，考慮過那會兒的群架，還被偷拍了。
但沒想到那個秦明會那麽快那走視頻，這是已經放棄了灰蛇的意思了啊。
那這個秦明會不會跟張家也有關係？
趙牧打了個響指，方童兵立刻上前，彎著腰，聆聽命令。
趙牧說道：“明天早上，我隻要得到這個秦明的所有資料，還有他來到寧江的所有軌跡，接觸過什麽人，別打草驚蛇。”
“是，龍王。”方童兵得了命令，立刻去辦。
趙牧起身說道：“那個蘇家交易的比特幣賬號，是你持有，還是那個秦明持有？”
灰蛇說道：“是他持有，我根本不懂什麽比特幣，我隻是聽命行事。”
這麽說起來，要追回蘇家的錢財，就得搞定這個秦明了。
趙牧得到了消息，揮揮手，道：“林老，放了他吧。”
林動猶豫道：“龍王，沒必要跟這種人遵守承諾吧？殺了他似乎更好。不然你的身份要暴露了。”
灰蛇大急，道：“喂，你答應了我的。混道上的，要講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