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趙牧本來就讓宋慕晴去調查五年前出現在寧江的催眠師，還必然是很厲害的那種。
但時間太久，而且地點是寧江，宋慕晴短時間內很難有結果。
可是他來找蘇沫，碰到了蘇沫的表妹，這居然是個不遠萬裏來寧海找催眠師學習的富家女。
趙牧料定這必然是關鍵線索，五年前他被催眠的突破點。
趙牧不動聲色的坐近了一點，扮做閑聊：“催眠？就是心理醫生吧？”
章書瑤說道：“可以說是其中一種吧。不過呢，沒那麽簡單，說了你也不懂就是。”
趙牧說道：“我對這方麵也有所了解，章妹妹能不能幫忙引薦一下，我必有重謝。”
章書瑤說道：“我雖然很想說，但師傅說了不能隨便告訴外人的。”
趙牧忽悠道：“我怎麽能算外人呢？你看我跟蘇沫就是很鐵定關係。”
一旁的蘇沫看見趙牧跟自己的表妹聊得那麽開心，還找章書瑤幫忙，還必有重謝，這可把她妒忌壞了。
她約的趙牧，結果趙牧跟她表妹聊得開心。
蘇沫立刻插嘴，道：“表妹你就說說唄，趙大哥也是好奇。”
章書瑤還是搖頭，堅決道：“不行，師傅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趙牧看章書瑤這麽堅決，也不強求，他可以用其他方法打聽不是？
他想了想，便轉移話題，道：“說起來，我媽也是上海人，我姥是當地做小生意的，也就百萬級別的小商人。”
聽到居然還有是老鄉，章書瑤好奇道：“是嗎？叫什麽，說不定我認識。”
趙牧本不想說，隻是隨便聊個話題，但章書瑤追問起來，就讓他陷入了對母親和姥爺一家的回憶。
他隨口道：“我姥爺叫何廣福，記憶中是個買糖果的小老板……”
“糖果大王何老板？”章書瑤突然震驚道：“他居然是你姥爺？我的天啊。我有個姑姑就是嫁給何老板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