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
他說道:“我要被催眠了五年,不過我情況好一些,我是逃出來的。跟一個女人結婚,做了五年贅婿。”
林輝說道:“我知道,你找我的家人,找了五年。”
趙牧叫罵:“知道你還問,看來催眠解除後,你這些年的記憶,都還記得。”
林輝點點頭,又說道:“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我的家人。我就距離他們那麽近的地方,生活了五年,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苦受累。”
“每當我想回家的時候,司徒虹就各種理由找我辦事,要我證明對她的忠心。”
趙牧聽到這話,心裏也是一陣無奈,道:“我又何嚐不是?每當我想回歸的時候,心底總是因為已經成家的緣故,而駐足不前。”
“其實這就是催眠的效果,心理暗示的極致。”
兩人對望一眼,趙牧就知道林輝回來了。
他眼神不在渾濁,變得銳利而清澈。
他回想起過去五年,他不僅忘記了自己是誰,還陪著司徒虹和她的女兒,時刻做著保鏢。
最離譜的還是,他還跟不少女人發生了感情。
五年,他仿佛新生一樣。
他也浪費了人生寶貴的五年。
他拳頭緊握著,無比的憤怒,他為自己大意被抓而感到憤怒,更為他差點害死他最好的兄弟趙牧和親人而自責。
這時候,林小小上前,抓著林輝的手,道:“哥,過去的都過去了,你不要太介懷了。幸好爸媽都在,趙大哥治好了媽的病,以後我們一起給爸媽養老就好了。”
林輝聽到這,又無比感激趙牧,道:“當然,你趙哥的醫術,天下無雙。”
“我清醒過來後,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麽我之前的一些疑問。”
趙牧問道:“什麽疑問?”
林輝回應道:“那就是為什麽你會突然隱退,在寧江過上普通人生活,原來,我們都是難兄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