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趙牧心情複雜。
周若雪這麽篤定的行為，還有她知悉的事情，很明顯趙靜涵就是他五年前醉酒後的孽緣。
兩母女站在路邊，很有涵養，靜靜的看著趙牧，等候他說話。
趙牧此刻還沒想好怎麽麵對周若雪和麵前這個可愛的女兒，他說道：“先等驗血結果吧，不送。”
“好。”周若雪微微欠身，拉著女兒離開了。
在不麻煩趙牧的事情上，周若雪確實是做到了極致，仿佛她也不太想搭理趙牧，但二人有個女兒這個事上，她是咬死不放。
一直陪同的周娥跟在身後，忍不住道：“趙牧啊，不是表嫂多嘴。我們家若雪人也不錯，又漂亮，孩子又是你的，你有什麽不滿意？”
“沒有感情。”趙牧說道。
周娥頓時無奈道：“這感情可以培養的啊。我跟你表哥一開始相親，然後閃婚，那也是沒感情。可是大家都是豪門大戶出身的，基本涵養都是有的，生活又不是電視，哪有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癖好？”
“我那若雪妹妹這些年來可一直都不近男人，哪怕外出參加活動，天還沒黑就回家，從不在外留宿。”
“她雖然也有很多人追求，但從來都是公開回絕，從不惹什麽緋聞。”
“連北京當地有名氣的八卦雜誌狗仔都拍不到她的照片。”
趙牧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周娥這番話在他心裏，非但不能證明周若雪守規矩，不愛玩，更像是她從五年前開始就布局，造了個好女人的人設，靜等趙牧考驗。
“老子五年前就被人盯上了？這就離譜。”趙牧心裏難免會有這種念頭。
再回憶周若雪那古井無波，處事淡定的表情，趙牧就感到不爽。
趙牧反問道：“對了，表嫂，周若雪再怎麽也沒道理一直住在那周青家裏吧？”
周娥略尷尬咧咧嘴，道：“這個，咱們都是一家人，我也不瞞你。其實咱們周家負債五百億，被限製消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