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雪哭著離開了趙牧家。
一個女人這樣被羞辱,心都碎一地了。
她也立刻花錢買了一個二手別墅單位,馬上從何雲驕的大莊園裏搬了出去。
她知道,或許她這輩子都不可能進入趙牧的內心,可是她必須要依靠趙牧,她並不奢求趙牧對她多好,隻要不徹底跟她撇清關係,那就足夠了。
她也惡心自己這寄生蟲一樣的存在。
可是她沒辦法,一來孩子需要爹,二來她需要趙牧。
傭人雲姨說道:“小姐,你這樣搬走,太衝動了啊?姑爺他媽也沒對你說什麽,更沒趕你走。”
周若雪搖頭,道:“雖然沒說什麽,但伯母她什麽都會知道。她也一直在看我的動作。這裏她一開始就說了,是給我暫時住下的。”
“我們周家現在沒落,負債累累,所有人都把我們當瘟神,隻有趙家,稍微與我們有所接觸,正好我跟趙牧有孩子,趙牧是我,也是周家苟延殘存的關鍵。”
“他無論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反抗的,他說什麽,我都必須聽。隻要他讓我維持著這一份關係,那就足夠了。”
“至少,能體麵的活著。”
雲姨悲苦的說道:“小姐,你怎麽活得這麽苦啊?我小時候,老太爺還在的那會,我們周家的光景那是多好啊。”
“也不知道我們周家什麽時候才能恢複當初的榮耀。”
周若雪無奈道:“恢複當初的榮耀?能像個普通人那樣活著,那就不錯了。”
雲姨又說道:“小姐,你現在這樣,也隻是被當作搖錢樹,不是長久之計。姑爺他、他真的對你一點都不感興趣嗎?”
周若雪神色黯然,道:“雲姨,我真的一點魅力都沒嗎?”
雲姨否認道:“胡說,北京哪個豪門公子哥沒垂涎過小姐你的美色,不論相貌還是身材,那都是饞死那些豪門公子哥的。但他們都被咱們周家的困境嚇跑了。說起來,姑爺也是唯一一個沒被嚇跑的男人。隻可惜,故意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