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多,寧江的豪門關家別墅內。
關德平疲倦的撐著額頭,小兒子因為車禍成了植物人,讓他很難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
尤其,昨夜關玉明酒後駕駛發生多起交通事故,最終導致墜河,引發很多社會批評。
關家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寧江豪門,自然會有很多人想盼著關家倒黴。
而關二少紈絝也不是一次半次了。
但這次半夜競速,不僅違法違章,還連累了很多普通車主,引來了多部門調查,還有社會各界的批評。
甚至連一些合作企業都給他施壓,否則藥斷絕生意來往。
樹的影,人的皮,混到關德平這位置,名聲就變得很重要,他一早上都在勞心勞力的處理各方勢力。
他長籲一口氣,問大兒子,道:“昨天,玉明得罪了誰?”
關泰明說道:“沒聽他說得罪誰啊?倒是聽說他跟那個趙牧起衝突了,好像趙牧在跟一個新交的女朋友一起過生日,玉明想來個下馬威,結果沒成功,估計是爭風吃醋吧。”
“但一整天,他們就沒再見過麵了,玉明跟我說沒搞成,其他就沒多說了,下午就跟朋友去玩遊艇,晚上去了夜店。”
關德平頓時雙眼放出精光,道:“趙牧?張家掃地出門的贅婿?我們小看他了。”
關泰明問道:“爸,為什麽這麽說?他不就一個廢物贅婿嗎?”
關德平嗤之以鼻,說道:“他真是一個廢物贅婿嗎?被張家到底出門,結果混到蘇家裏去。張家呢?張宏博死了,張餘敏瘋了,張餘江本來掌握著張氏集團,結果被奪了。”
“你上次在蘇家要陷害他,結果他反而用藥把蘇老爺救活了,讓你我都出了醜。”
“如此多種種,你覺得是巧合?”
關泰明聽罷,突然一陣後怕。
是啊,當局者迷,他此前都沒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