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般都稱呼我為上京地下皇，熟悉一些的人，則是會叫我一聲馬爺。”
馬啟航眉飛色舞的說道。
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上京地下皇的名號雖然名不副實，但也是他帶領著一眾兄弟真刀真槍拚出來的！
“上京地下皇”也好，“馬爺”也罷……
不僅是對他過去輝煌戰績的肯定，更是對他奉若神明的敬畏！
哥早已不在江湖混，但江湖上，卻依舊流傳著哥的傳說！
“是嗎？”
吳峰撇了撇嘴，“你說的這些，都是他們在你麵前時，對你的稱呼吧？你看不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是怎麽稱呼你的，你知道嗎？”
“額……”
馬啟航一陣語噎。
吳先生問的這是什麽問題？
自己又沒有特異功能，怎麽可能知道別人在背後是怎麽稱呼自己的？
“不知道是吧？沒關係，我來告訴你！”
吳峰不屑冷笑道：“流氓、土匪、惡霸、渣滓！”
聞言，馬啟航目瞪口呆！
啥意思？
合著自己在上京百姓眼中，就是一條不折不扣的社會蛀蟲，一個無惡不作的社會敗類？
這……
這不應該吧？
“我……”
他想開口反駁，但話到嘴邊，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強收保護費，開設地下賭場，大力發展走私貿易……
就憑自己做的這些事，上京百姓對自己怕是也不會有什麽好印象！
想到這裏，馬啟航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濃濃的失落！
“還有更難聽的，需要我說給你聽嗎？”
“不……不用了……”
馬啟航強迫自己擠出了一絲笑容。
隻是……
無論怎麽看，他的笑容裏都滿是苦澀！
“老馬啊，有的時候，人不能隻為錢而活。”
吳峰一邊拍著馬啟航的肩膀，一邊苦口婆心的說道：“至少在我看來，人生短短數十年，要活的有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