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启冷漠无声,漆黑面具透出一股阴冷气息,阴沉的骇人!
小金一声嘶吼过后,正好对上了凶兽队伍剩下的那一头领头凶兽,独眼之中闪烁着由猩红已经变成漆黑的颜色,闪动着健壮的身躯,不断围绕着小金游走,寻找着一击必杀的机会!身后紧紧跟着几头剩下的凶兽,随着头兽的身形,游走奔腾。
滴溜溜的猩红眼睛乱转,小金好整以暇,露出尖牙,盯着剩余凶兽的身形,十分鄙夷轻视。时不时探出一爪,直接将乱窜的凶兽身形,抓在手中,猛然撕成两半,丢在一旁,尾巴上肉球不断挥动,一扫之下,便又有一头凶兽倒下!
不过片刻功夫,庞大的凶兽队伍,顿时被小金绞杀了个七七八八。
硕大独眼瞅着小金,游刃有余的不断绞杀着剩余的凶兽,带头的凶兽,再也按捺不住凶性,猛然腾空而起,直接撞向了小金的肉身。
场上所有人,面对着小金对凶兽队伍的猎杀,目瞪口呆,小金此时显现出的实力,简直比凶兽饕餮,过之而无不及!
身形同时腾空而起,小金双翅一震,向着那拔地而起的凶兽身影,直接对冲了过去。
尾巴猛然一甩,硕大肉球,仿佛如流星划过天际,轰然一声,直接砸在了冲撞而来的凶兽的胸膛上。
砰然一身,凶兽被小金尾巴上的肉球,直接就砸飞了出去,胸膛之上,被砸出了一个透明窟窿,漆黑血液喷涌而出,飞出去的刹那,生机已然全无。
小金双翅猛然闪动,带出股股风雷气势,向着底下剩余的几头凶兽,顿时闪出了股股蕴藏无数兽威之力的劲风,几头凶兽就像纸糊的一般,直接被扇成了碎片。
绞杀干净一整队凶兽,小金意兴阑珊,收回双翅,猛然变成了一只小松鼠,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蹦蹦跳跳回到了秦问天身边,身形一闪,直接回到了弥异戒中。
就在闪身回到弥异戒中的刹那间,小金瞪起溜溜的小眼睛,竟然若有若无看了一眼拓跋启。
一直死死盯着面前的局势拓跋启,一见小金如此轻松绞杀了所有的凶兽,又见小金投来的目光,不禁若有所思!
“现在呢?”佛门皇图,淡淡看着拓跋启,见小金凯旋而归,添油加醋的说道!
拓跋启沉默之后,出言问道,“皇图,你能告诉本宗,这番出手,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你的行事作风而已!”佛门皇图,长眉耸动,轻声回应道!
拓跋启顿时被佛门黄图的话语,激的无言以对!这是一个足够轻视的理由。
猛然间,一个身影又闪身登台而来,“我说,我说,事情闹成这般模样了,是不是该差不多收手了,你看看,好好的魔宗盛典,被你们闹的乌烟瘴气,这像是什么样子?依着我说,今日到此为止,有什么算不清的,改日再约再战!”
典河山晃悠着一身狐羊裘,絮絮叨叨的说道,身形却是靠向了秦问天,并肩而站。
秦问天顿时一愣神,这个惫懒货色,怎么来了,此时登台,不是与拓跋启为敌,这可是玩命的买卖。
典河山不顾秦问天的神色,轻轻说道,“怎么样,秦老弟,本公子够义气吧,看你有难,挺身而出,与你一同度过难关,你可不能忘记本公子的恩情。”
话语虽轻,台上众人,却是能听的清清楚楚。
典河山虽然惫懒,不想骨头里还有些硬气!秦问天看着典河山明明嘻嘻哈哈,却说着一件事关生死大事的无赖神情,轻轻摇了摇头,淡然说道,“谢谢典大公子了。”
“客气什么,咱俩谁跟谁。新婚大喜之时,别忘了请哥哥我一杯水酒。”典河山仍旧嬉皮笑脸,场中气氛被他一通搅合,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至极的冷场。
典河山瞧都没瞧身旁众人一眼,只是对着秦问天一人,嘻嘻哈哈,直接将拓跋启视若无物。
佛门皇图神识一动,若有所思,面前这人修的竟然是道门秘法,什么时候道门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好!答应你们,放过拓跋天父女!”猛然间,拓跋启,开口说道,听上去波澜不惊,不想答应的如此痛快!
如此干净利落,让场上众人,都大感意外,这是什么情况?说放就放了?
佛门皇图,口宣了一声佛号,“善哉,善哉,拓跋启,贫僧果然没看错你,杀伐果断,当得起一门之主。”说完,话锋又一转,“还有这场上场下的所有英雄,不妨也一并放了。”
“皇图!本宗念你一份旧情,给你一个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拓跋启猛然转身,周身气势顿时暴涨,鼓**出缕缕修为劲力,将台上众人完全笼罩在了一片冰冷修为之中!
佛门皇图察觉拓跋启的修为劲力,神色不动,周身气势随之一动,迸发出缕缕修为劲力,向着拓跋启的修为,滚滚涌动,针锋相对。
台上众人,只觉两缕修为搅动的面前空间一阵扭曲,磅礴的修为劲力,在碰撞的刹那间,寸寸消散,劲力消散之时的劲力,如针扎透肌肤,带出阵阵刺痛,激的众人识海猛动,抽出修为,死死抗衡。
拓跋启黑色面具下表情微微一动,心中微微吃疑,这佛门皇图修为境界,竟然与自己在伯仲之间!
“皇图,本宗知道你修为境界大涨,枉你是佛门门主,可你从魔宗转入佛门,连名字都没改,足见你红尘之心未了,今日你要管我魔宗闲事,大不了本宗就与你鱼死网破。”拓跋启识海一动,将修为收回,盯着佛门众人,决然说道。
“红尘事,红尘了,名字不过是个虚无称号,改与不改无什么大碍。”佛门皇图淡然说道,“贫僧还是劝你一句,不要多造杀戮,贫僧既然由魔入佛,二十几年来,所有虚名已然了无挂碍,这些无辜英雄,你就说放还是不放?”
拓跋启一言不发,当初身为魔宗长老的皇图,性子就十分执拗,不想二十几年的佛法修行,无论如何,都没改他这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