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拓跋天露出惊讶神色,老庄沉吟一番,凝重说道,“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妄加断言,老夫也只是猜测,不得不做出以防万一之举,此事又无法推演,你我前去玉梁山,恐怕也只是防范举措。”
听见道门老庄与拓跋天,正打着哑谜,又牵扯到玉梁山的虹桥,此事恐怕是上一代人之间的秘事,秦问天与姬灵儿没敢插嘴询问。
“老庄门主,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拓跋天一个骨碌站起身子,向着老庄急急说道。
姬灵儿担心爹爹的伤势,赶忙一拦,“爹爹,你的伤。”
拓跋天坦然安慰姬灵儿说道,“灵儿,爹爹的伤,不要紧。”
“看不出,你一个魔宗宗主,倒有心系天下,忧国忧民的胸怀。”老庄郑重看了一眼拓跋天,见拓跋天神情之间,不是作伪,轻轻感叹了一声。
拓跋天一愣神,大义凛然说道,“老庄门主,你果然小瞧我拓跋天了。”
老庄思忖一番,淡然说道,“事情不急在这一时,还要妥善安排一番。”
拓跋天稳住身形,静静等着老庄继续说下去,老庄却一时陷入了沉默。
秦问天心思一动,赶忙上前说道,“拓跋宗主,你与老庄前辈尽管放心前去,姬小姐这边我来照顾。”
姬灵儿眨着灰色眸子,看秦问天担心的神情,冷不丁说道,“傻木头,我有手有脚的,哪里需要你照顾。”
惹得秦问天一愣神,拓跋天也是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猛然间,拓跋天像是想到了什么,“秦小子,如今我已不是魔宗宗主,灵儿也不是魔宗的千金小姐了。关于魔宗盛典,拓跋启确实也猜对了一些我的私心,灵儿的怪病,如今只能靠你了。”
秦问天又是一愣神,姬灵儿的怪病本就与自己牵连甚多,自己心中也早就有了打算,当先轻轻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老庄斟酌着心思,淡然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动身去玉梁山的虹桥。”
拓跋天向着葛炼感激说道,“葛门主,大恩不言谢,改日我定当登门致谢。”
葛炼一直静静听着几人谈话,置身事外,此时见拓跋天如此客气,赶忙还礼,“拓跋宗主言重了,小小丹鼎门,不过是还了些许多欠下魔宗的人情而已。”
秦问天及时插话说道,“我与姬小姐,直接返回神宗门,虽然拓跋启带着黑衣骑队,针对神宗门,现在神宗门无疑却是最让拓跋启忌惮的地方,也可以想法子,治疗姬小姐的怪病。”说完,转头瞧向了姬灵儿,征询她的意见。
姬灵儿虽然不舍拓跋天,可与道门老庄在一起,料想拓跋天也是安全的,银牙轻咬,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秦问天一番话正好说出了几人的想法,安排停当,四人分道扬镳,拓跋天与老庄直奔玉梁山虹桥而去,秦问天与姬灵儿则是向着神宗门折返而回。
飞身召唤出小金,秦问天骑小金后背,召唤姬灵儿一同御兽之时,姬灵儿脸色一红,竟然有些扭捏羞涩,这般亲昵的举动,让姬灵儿有些手脚僵硬,无所适从。
看见拓跋天与老庄飞身直奔玉梁山,秦问天回想起当初老庄告诉他,那虹桥可是天外仙人,下凡的地方,不知这虹桥到底牵扯到什么重要秘事,竟然让两大门主,亲身前往查看。
神宗门正堂之上,一身白衣的傅太极,端坐上首,五大长老,齐齐聚在下首座位。就连司徒奕与楚明之,都被召进了正堂,共同议事。
匆忙之间,不知门主将众人招来,所为何事。
“本宗将你们召唤而来,不为其他,正是为了魔宗之事而来。”傅太极嗓音悠远缥缈,眉间显出一抹凝重神色,淡然说道。
太叔鑫性子暴躁,“门主师兄,魔宗不是正举办什么劳什子魔宗盛典,与我宗门有何干系?”
共飘淼横了一眼太叔鑫,“太叔鑫你急什么,听门主师兄将话说完。”
太叔鑫一见共飘淼目光,顿时闭住嘴巴,不敢再吱声。
“依着本宗推演来看,魔宗盛典已然收场,魔宗此番前来,兴师动众不说,目的绝对是来者不善。”傅太极平淡说道。
五长老一听,有些微微吃惊,共飘淼颔首说道,“门主师兄,难道魔宗还要对我宗门不利?”
傅太极神色平淡,答非所问,“拓跋启野心太大,此番夺得了魔宗宗主之位,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
五人一听,又是一惊,魔宗宗主竟然成了拓跋启?目光不禁同时转向了傅太极,满脸疑惑神色。
“不错!奕儿已经从魔宗盛典返回宗门,详细说了一番此次在魔宗盛典的遭遇。”司徒堃阴沉说道,“虽然只是说了个大概,足见魔宗盛典,变故太多。”
司徒奕与楚胜男那日带着受伤的楚明之,本要返回楚家,替楚明之疗伤,奈何楚明之受伤太重,三人不得不在返回楚家以后,将楚胜男安顿下,司徒奕便于楚明之,直接返回了神宗门。
司徒奕将魔宗盛典遭遇,详细禀告给了司徒堃,司徒堃拿出向共飘淼讨的神宗门灵药,才将楚明之的伤势,彻底治愈。
此时秦紫烟与秦月还没返回宗门,司徒奕与楚明之是亲身经历过魔宗盛典,两人便也一同参与了神宗门的议事。
一听司徒堃提到自己,司徒奕赶忙起身,将在魔宗盛典的遭遇,仔细与傅太极与几位长老,又详细说了一遍。
虽然只是说了魔宗盛典的一半遭遇,傅太极与众位长老,心思玲珑,略一思忖,便猜到了魔宗盛典的不对之处。
傅太极沉吟着心思,轻声说道,“魔宗拓跋启已经带人在来我神宗门的路上了。”略一思忖,继续说道,“而且还有佛门门主带着佛门的长老,道门也有人一同前来。”
太叔鑫不敢出声聒噪,共飘淼轻声问了一句,“门主师兄,此番三大宗门,一同前来,不知道门与佛门,是敌是友?”
傅太极眼神一沉,“这个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