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知道对方心中徘徊,想请自己帮忙又不好意思,随手一弹茶杯,轻笑:“没问题!”
答应的爽快,陈岩劝道:“大家彼此也都熟悉认识了,以后不用这么客气。”
“好!哈哈哈!”
得到对方肯定回应,叶东城开怀大笑,心情颇好。
两人吃吃喝喝,时间过得很快。
饭毕,叶东城正要起身出门时,忽而接到电话。
满怀歉意的开口:“陈先生,实在是抱歉。”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比较急,刚刚才知道。”
“没事没事。”陈岩并不在乎,随意挥手。
“那,我让人送你过去?你先看看这病……”
叶东城心存友父,再次开口。
点点头,陈岩快步走出。
来到医院,在司机恭敬相迎下,陈岩缓步走进。
刚到一楼挂号厅内,便看到之前的校花:肖楚然!
此刻正在医院里实习,拿着挂号单忙碌时,肖楚然看到门口站着的陈岩,想到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情,自己被那般羞辱,气从中来。
“哟!这不是陈大先生么?”
“跑来医院是和贵干啊?”
“怎么不和你的那些朋友们吃吃喝喝了?”
“聊完天就一个人跑医院来了?大家都是普通人,装什么高大上!”
怒怼一番,肖楚然阴阳怪气,手中忙活的事情也抛之脑后。
陈岩随意环顾四周,全然选择了无视。
面前的女人当真聒噪,不用理会。
将其当成空气,陈岩随意绕开走出。
肖楚然气得不轻,站在原地狠狠瞪着对方,气急败坏时咬着银牙:“陈岩!你给我等着!”
猜测对方来医院目的时,肖楚然忽然想到:“陈岩肯定是来找实习机会的,这次一定要坏掉他的好事!”
色厉内荏,狠狠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肖楚然暗骂:“陈岩!今天绝不可能让你实习成功!”
医院手术室内。
几个男子忙碌上下,旁边几个医院科室的主任们也都到达。
左侧男子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静静盯着眼前仪器,生怕错过什么信息。
此人是院长,吕俊誉。
更有主治医师,逯阳。
阵仗庞大,特别邀请来国内赫赫有名的专家宋崇。
几人正在诊断叶东城好友的父亲,任天和。
看着面前人毫无生机,却有仪器显示着的生命征兆,众人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脸上愁苦担忧,众人实在是没了办法,这才花费大代价找来宋崇治疗任天和。
任家的实力他们医院决计得罪不起。
任天和可是任家顶梁柱!
但凡有丁点冒失,医院估计所有人都承担不起。
宋崇闭上双目,微微把着病**人的脉象。
从三分钟前开始,宋崇便眉头紧皱,一道川字清晰可见。
从医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等奇怪的病况。
长吁短叹中,宋崇喝了口水,在众人期待目光下缓缓开口:“不正常。”
“非常不对劲。”
宋崇用自己能理解的话语来解释:“任先生体内的脉络古怪万分,明明有活跃的迹象,可在这一份活跃下却有无数躁动!”
“如果按照现代医学来解释的话……应该是有一定情况的气血翻涌。”
“可这一份肿瘤所影响的,并不是脉络。”
“古怪的很啊!”
摇头叹息,低下脑袋,宋崇坐在椅子上忽然没了办法,轻轻道:“我,也无能为力了。”
吕俊誉和主治医师逯阳听闻后纷纷着急上火,跳着脚走来走去,众人担忧万分。
“这可如何是好?”
“宋专家,这……还得多麻烦你啊!可不能无能为力。”
吕俊誉满心忧愁,不断开口:“这可是任家的董事长,任天和啊!”
“要是真的救治不好,我们可就得罪了任家,到时候整个医院也担待不起,任家虽然交给了我们,可也是个烫手山芋啊!”
哭丧着脸,吕俊誉只差跪下求面前人了。
弯着腰,逯阳诚恳开口:“宋医生,还求您尽全力帮帮忙!大家都是医生,医者父母心,总得竭尽所能将病人救好啊!”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众人现在一线希望全在宋崇身上,自然不敢冒犯。
坐在椅子上哀愁叹气,宋崇心中一动,抬起头,眼中有了希冀:“有了!”
“若真的没了办法,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也只能找到那传闻中的神医来帮忙。”
神医?!
逯阳和吕俊誉满脸懵圈,此刻方二和尚摸不着头发,困惑万分:“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会有神医存在?”
“这称呼估计也只是几年前的一些旁门左道吧?”
众人纳闷不已,困惑时百思不得其解。
一边质疑,一边又觉得……既然是宋崇说出口的话,怎可能会有问题呢?
“还真是没有听过,这医界里还有这般人存在。”
吕俊誉也顾不上多想什么,当务之急是将任天和救下来!
哪怕对方是在开玩笑,那也当成真的来看待才行!
吕俊誉不敢再有怀疑和迟钝,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开口:“宋专家,既然你说有这号人存在。”
“还请您务必叨扰对方前来啊!”
“就当是我求您!任天和的病可千万不能在我们医院出问题。”
宋崇缓缓点头示意明白,快速道:“各位放心,既然我说出口了,肯定要竭尽全力相助。”
安抚中人情绪,宋崇眉目微皱,心中博弈后再三纠结决定下来:“那我就豁出这一张老脸和人家求求情吧!”
怀中手机拨通号码,宋崇正是给陈岩打电话。
嘟嘟……
两声响动后,陈岩手机响起,正好推开急救室大门走进。
“咦?”
“宋老先生,你也在这?”
看了眼手机,陈岩忽然明白。
还真是巧啊。
宋崇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眼前的陈岩,满心激动时,说不出一句话来。
旁边站着的吕俊誉和逯阳瞪大眼睛,身后所有医生全都张大嘴巴,谁都不敢相信,这所谓神医居然这么年轻!
怎么可能!
心中困惑思虑,逯阳咧着嘴,神态复杂,舔了舔嘴唇,轻声自语:“这……”
“这也太年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