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跟過去說了再見,而京城的柳承誌卻緊緊的盯著過去的仇恨不肯釋懷。
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秦奮惹到了他的頭上,他就必須要給秦奮好看,否則他就不是京城柳八爺。
這一天,他躺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抽著煙鬥,非常的瀟灑愜意,最近他以極為低廉的價格將中關村的二十畝地搞到手,成為了自己的私有財產,這讓他感到非常得意。
在他看來,這必定會在未來讓他成為最為有眼光的一次投資。
就在這時,孫友良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柳爺,秦奮那邊有消息了。”
“哦?”
柳承誌聽到秦奮這個名字,眼睛不禁亮了起來,他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長長的煙圈。
“什麽情況?快說?”
柳承誌瞅了一眼孫友良,似乎對他這般吞吞吐吐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意。
孫友良連忙躬身上前畢恭畢敬的跟柳承誌匯報起來。
“據咱們香江那邊的線人傳回來的可靠消息,秦奮目前正在前往得國的飛機上,據說是要去拜訪得國的蔡司公司。”
“哦,是嗎?”
柳承誌對於孫友良的匯報感到了驚訝。
“這個秦奮,還真能搞事情。”
柳承誌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然後皺緊了眉頭。
他心裏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小子胡搞八搞肯定對自己沒什麽好處,必須要想辦法阻止這小子才行。
柳承誌在內心裏琢磨起來,即便這麽做對自己沒有好處,隻要能夠打擊到秦奮,就讓他感到很興奮。
這時他朝著孫友良招了招手。
孫友良連忙恭敬的來到柳承誌的身邊低頭哈腰起來。
“柳爺,你有什麽吩咐?盡管說。”
柳承誌瞅了他一眼,然後冷冷的說道:“你能不能聯係一下得國那邊,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搞搞破壞,別讓秦奮在那邊那麽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