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在大院裏走動的時候,廠房車間裏的一些工人就注意到了他的身影。
這大日天的,一個人走來走去的,還是一個陌生人,本來就容易引人注意。
現在他們一看到秦奮冷不丁往皇冠汽車上潑水,還將車玻璃炸裂了一小塊。
不少工人已經吃驚的站起來。
“喂,那個誰你別走,你怎麽把車玻璃弄碎了?”
“別讓他跑了啊!”
一幫工人呼啦啦的圍攏過來,將秦奮圍在了其中。
本來死氣沉沉的工廠,一下子熱鬧起來。
“你小子看啥呢?還懂不懂規矩了?這是我們廠長的車,你怎麽把這車擋風玻璃給爆了?”
“我告訴你,你這外鄉人,闖大禍了知道嗎?這皇冠車,一輛大十幾萬。光車玻璃就讓你賠得夠嗆!”
“好好的手癢幹嘛?現在好了,你今天不把這車玻璃賠了,是走不掉了!”
平時工廠裏麵的活雖然不多,效益也不咋地。
但在這種事情麵前,所有工人還是能一致對外。
有工人已經去喊廠長,讓他們將秦奮看好。
比起泡沫廠這幫工人的大呼小叫,秦奮顯得淡定了許多。
特別是聽到有工人要去喊廠長過來,他很幹脆的走到了車間的陰涼處,喝著礦泉水安靜的等人來。
麵對這一言不發的秦奮,泡沫廠的工人都有點疑惑。
這小子弄碎了廠長皇冠轎車的車玻璃,還這麽淡定?
這究竟是淡定,還是嚇傻了?
約莫十來分鍾後,先前那位去喊廠長的工人,領著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短裙的,下身女式短褲的漂亮女人,向秦奮所在的車間裏匆忙趕來。
走在前麵的工人,邀功的道。
“祝廠長,那小子就在前麵,被我們一幫人堵住了。”
“嗯。”那漂亮女人點了點頭,回應得很冷淡。
等那女人走近了,秦奮有些驚訝,沒想到這泡沫廠的廠長居然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