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頓住,看了過去。
一行人頓時偃旗息鼓,紛紛向來人行禮。
“徐先生!”
而丁文則是直接賠著笑說道。
“老師,您來了!”
嶽鎮濤看見來人,微微挑眉。
這人名為徐雲鬆,在東海醫學界也算小有名氣,主要是因為他是神醫墨元興唯一的親傳弟子。
他這才想起來,徐雲鬆的徐氏醫館就離這裏僅有一條街之遙。
據說徐氏醫館之所以名聲在外,就是因為每隔一段時間,墨元興就會到醫館坐診一天,處理一些積攢下來的疑難雜症。
丁文當年沒能留在醫院實習,後來聽說他家裏給找了關係拜了個名師,原來就是這位徐先生。
論關係他是墨元興的徒孫,難怪他剛剛能說出引見四大神醫之類的話。
徐雲鬆看了看丁文被打腫的臉,皺眉看著嶽鎮濤。
“誰讓你打人的?”
丁文搶白道。
“老師,這姓嶽的本事沒多大,牛皮吹得上天!他竟然說自己醫術比四大神醫還高明!”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就說了他幾句,結果他就上來打人了!”
說完還回頭給身後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紛紛應和道。
“是啊!他就是這麽說的!”
“這種人自比四大神醫,簡直是對墨老的侮辱!”
嶽鎮濤冷眼看著丁文,內心毫不意外,這人顛倒黑白的本事果然一如既往。
徐雲鬆卻信了他們的話,頓時極為不滿。
“年青人好高騖遠也要有個限度!現在給你個機會,馬上為侮辱家師的言行道歉!”
嶽鎮濤挺直了脊背不卑不亢道。
“徐先生也算是一方名醫,怎麽連是非都不分個清楚就下了結論?”
“我打他,是因為他出言侮辱蘇家大小姐,跟其他無關!”
徐雲鬆一聽頓時一驚。
“蘇家大小姐?”
嶽鎮濤點頭,直視著丁文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