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鎮濤苦笑著把酒也喝了,接著沈月再次舉杯。
連續三杯敬酒之後,沈月臉色有些微微紅暈,可這時候的沈月,才更加迷人。
“是不是很好奇我今日為什麽請你前來?”
“確實很好奇!”
“嗯,其實是有一件事,有求於嶽神醫!”沈月道。
“哦?明月會還有事求我嶽鎮濤?我不會聽錯吧?”
還是在不久前,也是在這裏,沈月和嶽鎮濤第一次見麵,沈月當時是那種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告誡嶽鎮濤不要摻和上京的事情,讓其趕緊回東海。
這話餘音還沒有散盡,此時卻來求嶽鎮濤了。
“其實我也沒有想到還有求著你的一天,隻能說世事難料!”沈月感慨了一句。
“說吧,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會考慮!”嶽鎮濤吃了一口菜道。
對於明月會,嶽鎮濤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惡感了,可能是因為明月基金會的緣故吧,也或許是逐漸了解了明月會,知道他們行事也是極其有自己的原則底線的。
“我希望你能入贅明月會!”
嶽鎮濤本來還淡然的吃著菜,可聽到沈月的話後,差點將嘴裏的飯菜噴了出來。
“你,你說什麽?入贅明月會?”
“是的,條件你盡管提,我明月會能滿足的,一定會滿足!”
嶽鎮濤覺得簡直是在搞笑啊!
“不是,沈會長,你是說讓我入贅明月會?難道是說,和你?”
“沒錯,就是我!不過我們之間不會有什麽感情或者其他方麵的糾葛,你那些女人的事情,我也不會過問,等事成之後,條件隨便你開!”沈月很嚴肅的道。
看到沈月的嚴肅表情,嶽鎮濤知道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但是這事聽起來怎麽這麽扯?
嶽鎮濤是做過贅婿的,那是一段讓他畢生難忘的經曆,也是他人生中最昏暗的一個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