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魁首竟然不認玉靈山的腰牌,這讓段緣有些氣憤。
不過,她隻能咬牙道:“你不下跪可以!”
“我出示這塊腰牌,隻是想告訴你,得罪了玉靈山的弟子,死路一條。”唇紅齒白的段緣,年紀不過十七八,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女娃,所以,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倒是沒有絲毫威脅可言。
隻是,玉靈山三個字,還是有些分量的。
上官淮安自然知道玉靈山的玉靈子,那可是極其護短的,如果有人對玉靈山的弟子動手,下場多半不會好到哪兒去。
而且,眼前的女娃,也不知道師承誰的門下,如果是某個護法長老的弟子,那更是上官淮安惹不起的。
於是,上官淮安隻好巋然一笑說道:“小姑娘說的哪裏的話,我何時說過要對你出手了?沒有的事兒,你放心了,這裏不會有人對你出手。”
聽上官淮安這麽一說,段緣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他也不行,你們不能對他動手。”
段緣不說這個還好,這麽一說,周圍看向嶽鎮濤的目光,立刻變得古怪起來。
嶽鎮濤的實力,大家都是知道的,真要是打起來,孰勝孰負還不一定。
現在倒好,段緣直接阻止大家對嶽鎮濤出手,這說明什麽?這是否可以說明,嶽鎮濤現在的實力,不足以和大家交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南宮德誌為何還要懼怕嶽鎮濤?
一時間,不等上官淮安表態,南宮德誌自顧自的咬了咬嘴唇,上前一步,臉上帶著猙獰之色開口說道:“小姑娘,你這話說的是什麽意思?”
段緣嘴巴微動:“我…他,他是我朋友,所以我不允許你們對他出手。”
看段緣這個緊張的樣子,分明是欲蓋彌彰了。
現在倒好,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嶽鎮濤的實力還沒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