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八菜一湯，真有趣兒！”
“哈哈！聰明反被聰明誤，陸鳴低估大佬的智慧了！”
不足一日，天字一號餐廳對話內容已經小範圍傳開了，文曉得知之後，笑得前仰後合。
軒轅敬民含笑喝茶，目光落在涼亭之上的無邊月色。
按照道理，三位大佬談話的內容高度機密，斷然不會傳出。可是，這次不僅傳出來了，甚至，連幾位大佬對答的內容都很詳盡。
很明顯，這是三位大佬默許，用這些言語告訴某些人，陸鳴還不能返回帝都。
文曉在太液池長大，聽著官話長大。八菜一湯意味著，文曉一聽便懂。
陸鳴出現在釣龜島的消息，文曉第一時間獲得。蘇爾突然被軍召見，連夜離開帝都，文曉一直密切注視。
之後，張湯派出運輸機，文曉便知道，一場好戲開始了。
春城一戰，胡春曉死了，華少逃跑。損失最大的，其實是文曉。
那一百個機器傭兵，算在文曉頭上。沒有按照約定的日期交貨，文曉還賠了一大筆錢。
那些被陸鳴擊碎的傭兵碎片，現在還躺在倉庫裏。
對於陸鳴，文曉生出強烈的興趣。
黃閻選陸鳴做繼承人，文曉一點兒都不意外。很多人不知道的秘密，文曉早就知道。
黃閻是陸鳴的舅舅，這種秘密，放眼整個帝都，知道內情的不會超過百人。
文曉不僅知道，甚至，連陸鳴進入404監獄，在雲宗呆過一段時間都一清二楚。
不是文曉本事大，而是因為他身邊有高人——軒轅敬民。
軒轅家族，傳承數千年了，曆朝曆代，最擅長的便是各種消息搜集和打探。
進入信息時代，大數據分析進入人們視野。似乎，每個人的秘密，都難以逃脫大數據的跟蹤和分析。
可是，有一類人例外。修煉者和修真門派，他們根本不使用任何電子設備，即便他們進入城市，沒有基礎數據的係統，也無法分析他們行動的軌跡和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