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中被钱三多伐毛洗髓,
立刻年轻了二十多岁,简直就是年轻人。
自己的夫人随即漂亮吗一塌糊涂。
赵大中便有了招揽之意。
若是把钱三多召进宫,那就能技压所有的太医。
最关键的是,自己今后,有个什么病症,还不是手到病除?
赵大中缺不愿意暴露自己身份,劝说钱三多,是不是进宫做太医。
赵大中只是说自己有门路,并没有说自己是大夏国的皇帝。
钱三多早就看出来了,哪里会同意?
做太医,有什么好,还不是奴才一个?
哪有自己行走江湖自由?
钱三多随即推辞说道:“谢谢赵老板好意,
我做郎中,只是爱好,将来还是要进京赶考,考取状元。”
赵大中一听,哪里会相信?一个郎中,我能考状元?
随即问了几个问题,钱三多是对答如流。
赵大中是惊为奇才,那就干脆不装了。
“钱三多,你既然有志向,考取状元,那我就不装了,
我就是大夏国皇帝,赵德昌,钱三多下跪听旨。”
钱三多见赵大中不装了,只好下跪。
“钱三多,你给朕伐毛洗髓有功,
朕封你为今年新科状元,赶快谢恩领旨。”
钱三多赶紧谢恩领旨,随后说道:
“陛下,您封我为状元,我虽然领旨,算是心中不服。”
皇帝一愣:“封你为状元,你为什么不服?”
钱三多淡淡的说道:“陛下,您认为我的文采如何?”
皇帝连连点头:“旷世奇才,也不为过。”
钱三多随即说道:“既然陛下也认为我有才,
封我为状元不妥,我自己考取状元,那才过瘾,请陛下明断。”
皇帝明白了,钱三多有才,人也有傲气。
想想也是,随即同意了钱三多的想法。
公主赵幼悟,见父王显露了身份,
自己随即水涨船高,端起公主架子。
“你这个死钱三多,对本公主不理不睬,
我让父王,赐你死罪,看你还牛逼不。”
钱三多哈哈一笑:“公主恃强凌弱,有什么本事?
你既然拜我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是以下犯上。”
皇帝哈哈大笑,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自己小女儿,天天胡搅蛮缠,谁都看不上。
在钱三多面前,却是被搞得死死地。
皇帝不禁大笑,心中更是决定,让钱三多做驸马。
皇帝既然表明身份,所有的人就都不用装了。
那个文房四宝店,装裱店,其实都是御林军假扮的。
为的就是保护皇帝的安全,见皇帝身份表明,
当即对齐烟省巡抚下了通知,陆巡抚陆忠厚,见皇帝来了,
竟然在钱氏医馆里。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来钱氏医馆伺候。
“陛下,不知您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皇帝心情不错,笑道:“陆忠厚,我看你名字起错了,应该叫做奸臣才是”。
陆巡抚一听,赶紧跪下请罪:“还请陛下明示?”
皇帝说道:“钱三多又如此本事,你为什么不上奏?”
陆忠厚赶紧说道:“陛下明察,我已经请御史大人代为上奏,
难道陛下没有收到我的奏本?”皇帝一听大怒不已。
“好一个刘月之,等我回去,有你的好看”。
陆忠厚一听,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心中有些得意。
刘月之这个王八蛋,向自己索贿不说,还让自己的儿子下大狱。
这一次,皇帝回京,刘月之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陆忠厚趁机说了自己儿子的近况,说儿子陆仁义,
为了办学,都快累坏了,请皇帝给予个身份最好。
皇帝一听,也有拉拢陆忠厚的想法,随即封陆仁义为太子太傅,
兼大夏国翰林院大学士,并在上书房行走。
陆仁义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自己的准女婿钱三多,
自己是一步登天。做了太子太傅,日后就是皇帝的老师。
今后的陆家就是名门望族,无人敢欺负了。
随后,皇帝起驾回宫,不几天就迎来了全国的大考。
钱三多考取了进士,殿试之后,被皇帝钦封为新科状元。
并当场宣布,钱三多为本朝公主赵幼悟的驸马。
钱三多只好同意,但提出了一个要求:
自己跟于晓楠,陆轻盈,早就名通夫妻,也不能喜新厌旧。
皇帝很见钱三多成了驸马,不忘旧情,但自己女儿,
也不能做小,传出去很丢人。随即封于晓楠为东阳公主,
陆轻盈为南阳公主,跟自己的亲生女儿朝阳公主一起,
一块嫁给钱三多,这样一来,都是自己的女儿,
就无所谓谁大谁小了。这就是帝王家的帝王之术,很会收买人心。
钱三多与三位公主成亲,蜜月过后,皇帝就等不及了。
立刻宣布,钱三多为大夏国太医院的院长,却被钱三多拒绝。
钱三多是真心想做医生,却不喜欢做太医。
别看太医个个是医术高超,在这些京官面前,是不值钱的。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个高就是指的是能做官。
钱义信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做官,光宗耀祖,封妻荫子。
皇帝见钱三多竟然不听圣旨,很是不爽。
想要治罪吧,钱三多是自己的女婿,杀了他也不妥。
要是不治罪,自己难平心中之恨。
于是问钱三多:“钱三多,你竟然违背圣旨,你必须说个理由出来,
要是我能信服,我便饶了你,要是你说不出理由,
我不会轻饶你”。钱三多嘿嘿一笑:“陛下让我做太医,
无非就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这个我保证,只要陛下有恙,
我立即赶到便是,何苦让我做太医?岂不是把我闷死?”
皇帝一听,这个理由也不错。既然钱三多还能想着自己,那就是忠臣。
随即改封钱三多为刑部左侍郎,官至三品。
钱三多一听,只要不是太医就行,管他是什么官职。
随即谢主隆恩,去了刑部,做了左侍郎。
刑部尚书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也是进士出身,叫做包不同。
见钱三多来报道,不敢得罪。毕竟是当朝驸马,还是三个公主的驸马,
非同小可。自己这个二品官,硬是熬了三十年。
钱三多才十八岁,就是堂堂的的三品,跟自己只有一步之遥。
包不同也是唏嘘不已,当下就设宴宴请钱三多,套套近乎。
“钱侍郎多才多艺,包某甚是佩服,您能来刑部,
必将使刑部大放异彩”,钱三多虽然岁数不大,却是学识渊博。
怎么会不知道刑部的厉害?包不同这些话,叫做是捧杀。
自己若是着了道,到时候就难办了。
刑部主管全国的刑罚与审讯,一个弄不好就是麻烦。
在京城,一个普通的剃头匠,都是跟王公大臣又什么亲戚。
还又那些数不清的王爷和皇亲国戚,这可不是好玩的。
钱三多笑笑,说道:“尚书大人,言重了,钱某是末学后进,
对于刑罚,什么都不懂,还要请尚书大人,不吝赐教”。
钱三多这几句话,包不同心中舒服了很多。
但要凭几句话,就能拉拢老奸巨猾的尚书,那就是自己的智商问题了。
钱三多明白,想要在京官之中,稳稳的站住脚,
还是要有点真才实学,不然的话,即便是驸马,
一样会被这些老油子玩残废,死的比谁都难看。